看了看那所剩无几的位置,显然是不可能再坐上一个他了。

却明知不行,还偏要尝试,挤着钮书瑞就坐了下来。

钮书瑞顿时被挤得往旁边移了过去,一小部分臀肉直接坐空,就要从这片区域里掉出去

盛上阳一把扶上她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这才让两人勉勉强强都坐在了这“小床”上。

但这实在太拥挤了,根本坐不下两人。

硬要挤的话,盛上阳就必须时时刻刻都扶着钮书瑞,让两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

却简直是动都没法动一下,还十分不舒服。

这让钮书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刚冒出来的一个想法才说这房间不至于连转身都难,现在就直接沦落到完全无法转身的地步。

然而盛上阳还不知为何就是固执地偏爱这块区域,即便如此了,仍不肯放弃,愣是握着钮书瑞的腰臀又换了好几个姿势。

动作间像极了小孩执着执拗、认死理时的模样。

甚至还试图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大有几分就要在此地操她的意思

钮书瑞吓得连忙摇头,拼了命地向他表示不行,绝对不行。

先不说这位置狭隘得令人发指,其次是她几乎等同于被压在水泥地上,才躺了那么一小会儿,蝴蝶骨便燃起了难以忽视的疼痛。

不亚于曾经被江闻和叶离压在浴缸里操的感受,甚至比那时的更加强烈更加刺骨。

若是真让盛上阳在这种地方进入了……她的背骨定是会在这毛毯之上一样被磨出血来。

盛上阳却置若罔闻,硬是把钮书瑞的裙摆撩开,露出那早在先前滴答了一路、全是精液和半透明乳液的阴户。

然后自己半直起身来,拽着裤头,就要掏出阴茎。

却才发现似的在这里,即便钮书瑞的腿被抬起来打开了,其中一边也因为旁边就是墙面,直直抵在他身上,而他也无法分开双腿用力操她。

除非把这“床”往外挪上一点。

但那样的话,这个“床”就不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