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上阳停下动作,看着钮书瑞悬在半空中与粗糙墙面贴合的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伸出手在那细腻的大腿内侧摸了摸。

然后又过了半晌,才总算愿意放弃似的,圈着她的腰臀将她抱在身上,起身,走向了其中一间被木板隔开的稍大的房间。

这儿本来就小,盛上阳还大步流星,于是不过两三步,就推开了那劣质的木门。

钮书瑞登时听见一道万分老化的木头声连连响起,仿佛这门只要一被推动,就难以停下了一般。

刺耳得她忍不住别过头去,背对着它,妄图离那声音远一点。

但还没等她这样躲避个几秒,就被盛上阳放在了某个坐着同样硬邦邦,却稍微好一点的地方。

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又坐在了另一张床上。

这张床明显比外面那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的“床”好,由一片还算厚实的木板以及铁架子组成,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垫。

虽不能让坐上去的感觉好上多少,但起码触感没那么硬了。

这明显是一张不太大的双人床,钮书瑞目测了一下,长应该能有一米八左右,宽却最多只有一米五了。

上面还放置了枕头和被子,看起来很新,却不同于外面其他家具那种被擦洗干净的新,而是刚刚添置的新。

床垫也是,似乎都是新买的。

或许可以说是这整间屋子里最看得过去的一个区域了。

想着,钮书瑞便抬头看向这小房间内的其他地方,便发现这用木板隔开的隔间里,几乎被这张床占据了所有地方。

剩下的可以走的区域并不多,一条短短的直行走道,都不知道有没有一米宽,长度则是和这张床一样。

显然,这里之所以会被隔开,就是为了放这张床。

地上有一些纸箱,一个一个摞在一起,堆积在角落,最上面的是打开的,盛上阳就站在那,正在拿里面的东西。

下一刻,钮书瑞的眼睛不受控地瞪大了盛上阳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三脚架,均匀安放在床的四面八方。

然后回头把空了的箱子拿起来,随手丢在地上。

又从第二个箱子里拿出一个看着一尘不染的摄影机,安装在了钮书瑞正前面的三脚架上。

黑黑的镜头对准了她,钮书瑞好不容易因为进了房子而逐渐升起的体温迅速降下,就连那精致的小脸,都没了大半的血色。

盛上阳这是要干什么?

录像?

录什么像?

或许,这个问题就是在明知故问。

随着盛上阳将其余的摄影机一个又一个地安装好,钮书瑞的身体也彻底硬化。

她无法接受。

她连自己被这几个男人反复玩弄的事实都不愿多作回想,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被盛上阳录下性色影像?

她僵硬地看向盛上阳,一双漂亮的眉眼写满了震惊、抗拒和不愿。

彼时盛上阳正按下最后一个开启按钮,从镜头里十分清晰地看到了钮书瑞惊恐的面容。

他有些兴奋地笑了一声,从镜头后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那颀长而不失精壮的身躯。

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被冷白的肤色刻画得尤其显眼,再无刚才穿衣时少年般清透的瘦弱感,俨然在一瞬间长大成年,变成了一个拥有攻击性的男人。

可是俊美稚嫩的面庞和胯下粉白的阴茎又让他看起来万分“”显小“”,形成鲜明的差异感。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钮书瑞他那藏在“纯真”外表下的,恐怖的真面目。

她的阴蒂是他弄伤的,她的身体是被他害得不能动弹的,她此时的恐慌也是他引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