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高潮?

她不爽么?

她在压抑什么?

江闻满脑子都是气愤和质问,却没发现,自己裸露在裤裆之外的阴茎,也没有分泌出任何前列腺液,只直挺挺地竖立在那,宛如棍棒一般。

紫红色的棒身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了,压抑得涨大几分,就连那还算宽松的门襟,都快要装不下他粗壮的棒身了。

就连那龟头都变得无比硕大,顶端有些许凝固的半透明液体,显然也是很久没有产生新的分泌物了,才导致它们走向凝结。

江闻没有解开裤子暗扣,甚至连皮带都没拉开,一身军装还直挺挺的穿在身上,除了裤链的大开之外,其他地方都紧密地包裹着他的身躯。

让那根粗壮的阴茎变得异常显眼,在一片军绿色中,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那紫到发红的肉棒。

这让他看起来既邪恶,又诡异的端庄严肃,仿佛他不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而惩罚钮书瑞,而是真的在训练她一样。

却莫名的讥讽可笑。

江闻抬起眼来,看着钮书瑞哭到涨红的脸,片刻,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那布满厚茧的大掌轻而易举就能罩住钮书瑞的大半张脸。

拇指在上面诡谲地摩挲几下,立刻就被掌心下细腻滚烫的肌肤震撼到,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粗硬的茧子刮过那肌肤时所带来的轻微的震动感。

但钮书瑞毫无反应,仿佛这么一点疼痛已经勾不起她的痛觉了一般,只呆楞地望着天花板。

许久,她才是像是感受到了脸上的触摸似的,顺势看去,却被江闻的眼神吓得再次哆嗦起来

只见他一双眼眸黑得不可思议,装满了常人无法看懂的情绪,复杂又艰涩。

要说那心绪究竟有多么繁杂……或许,连江闻自己,都有可能分析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