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她真的想逃跑的他,只觉得一瞬间有无数情绪爆发出来,竟让他再次迷失,拉下裤链便想将阴茎掏出来,直直地捅进她的体内。
但当巨物从拉链中探出头的那一刻,他又想到什么,忽然拿起扔在一旁的软鞭,再次压住钮书瑞的双腿
凭什么?她凭什么想逃?又有什么资格逃跑?
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她有想过逃跑吗?
她没有。
那面对他的时候,她也不配拥有这个想法。
她是他的女伴,在他失去兴趣之前,她都必须无条件地承受他的一切发泄。
所以,她不能逃,也不许逃,更不能产生这样的想法。
她想都别想,在他主动替换掉她之前,她只有乖乖被他操弄的份。
而且,她分明也很爽,否则怎么会流出那么多淫水?
现在哭的那么凄厉,不过都是因为他没去让她爽罢了。
没了快感的加持,她就忘记那些曾经的高潮了?
她刚才可是被他随随便便甩了一鞭子就泻出来了啊。
她是不是忘了,她在他胯下承欢的时候,有多么痛快?
既然如此,那他就帮她想起来。
江闻将鞭子抵在阴户的狭缝间,像握着龟头在上面碾压那般,快速摩擦。
软肉立刻震颤起来,害怕的拼命收缩,却怎么也逃不过软鞭的侵袭,只能被它疯狂赤裸的反复挤压,带来层层痛觉和微妙的快感。
鞭子不像男人的阴茎那样,即便庞大,也很圆润,抵在阴户上的时候,再怎么用力,都是肉与肉的相撞,激烈的同时,还会给钮书瑞造成不可磨灭的快感,甚至是高潮。
但鞭子再软,也不是肉棒,它坚硬,它粗糙,它一压下去,就像是会捅穿钮书瑞的下体一样,叫她不由自主的疯狂颤栗,惧怕到不能自已。
除非男人放轻力道,让鞭子如羽毛般在上面轻轻扫过,那样的话,钮书瑞或许还能从撩拨中产生一些癫狂的快感。
但是江闻没有,他像是疯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逼迫钮书瑞高潮的想法她要高潮,她得高潮,她必须要高潮。
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他喷泻出来,像上次那样,随便挑逗一下,就喷出大批水花,爽到娇喘呻吟,不知所云。
江闻甚至为了能够让钮书瑞立马高潮出来,还主动停下肆虐整个缝隙的行为,将鞭子竖着压在那肿胀到不堪入目的阴蒂上,毫无保留地大肆钻磨。
就像刚才挤压她红肿的乳头那样,去挤压她最为脆弱的阴蒂。
那鞭子先是抵着阴蒂胡乱蹭了两下,然后瞬间压下,发狂一般,碾着它快速转动,就像是要触碰到内部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一样,用尽一切直接、狂妄的手段去刺激钮书瑞。
顷刻间,钮书瑞哭得更大声了,江闻粗暴的动作叫她疼到四肢宛如抽筋一般在沙发上无尽痉挛。
她没有任何脱离的途径,只能通过哭和喊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情绪。
哭得整个别墅都是她的哀号声,哭得本就嘶哑的嗓子再也难以发声,只能发出如小动物呜咽一般的抽泣声。
但比起委屈的哽咽声,此时的钮书瑞更像是濒临死亡了一样,只剩那一点点气若游丝的吸气声。
就这样又过了好久,江闻才怒不可遏地发觉,钮书瑞没有高潮,完全没有。
他不甘地用手指捅进小穴,抠刮了几下。
却发现里面几乎一片干燥,残存的液体都是刚才高潮时所产生的蜜液,还正在因为此时狂浪般的痛觉而持续消失,只剩下星星点点的黏腻感。
钮书瑞何止没有高潮,甚至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痛苦。
为什么?
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