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哭得太大声太吵人了,麻烦得要死!
也不知道是在骗谁了,楚蔚琛的所作所为都写满了“享受”,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地要去“堵住嘴巴。”
楚蔚琛舔着脸去吮咬祁疏微微鼓起来的唇瓣,还要把舌头伸进去,祁疏闹着哭结果又挨了他一记狠操,最后还是被撬开了嘴巴,被逼着吃下了楚蔚琛的口水。
“唔唔……呜呜呜不、不要……”
祁疏呜咽着,他半张脸贴在床上,这样跪趴着被干的姿势,叫他连嘴巴都合不拢,没来得及被楚蔚琛卷走的津甜涎水都顺着两人嘴唇的贴合处流了下去,洇湿被料。
楚蔚琛揪起祁疏乌黑柔顺的头发,跟报复祁疏刚才扯他的头皮一样,强迫祁疏把脑袋扬起来,好让他亲个爽。
楚蔚琛亲得用力,干得也用力,趴在祁疏身上狠命律动着下身,啧啧的水声都没见停过。
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刚刚才达到成年标准的小太子毛都不知道长没长齐,被又亲又操弄得双眼翻白,激烈的操干下都快要起不来生理反应了,小肉棒软趴趴地被压在自己身下。
就只剩下贪吃爱咬鸡巴的小淫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喷水。
楚蔚琛快要死在祁疏的肉洞里了,肉屌悍然抽插着,将淫水甩得到处都是,最后狠狠往肠道深处一捣,滚烫的雄精全都喷射到了红肿的肠壁上,浓浆多得简直要把里面烫坏!
“啊啊啊啊!!”
“不、不呜呜呜……”
祁疏身体剧烈痉挛,抽搐持续了好几分钟,白嫩的身体被以下犯上的贱奴彻底操开,灌满了腥臊浓稠的精液……
楚蔚琛自己是爽了,但是当晚就遭到了祁疏的报复。
原本冷清的太子寝殿突然积聚了一堆人,交头接耳之中显得有几分嘈杂。
当楚蔚琛进去的时候,所有宫女侍卫的眼神都聚焦到了褴陞他的身上,那几双双眼睛中的情绪楚蔚琛是再熟悉不过了。
嫌恶,憎恨……
因为他们最喜欢的太子殿下,此刻正跪在地下,脑袋趴到陛下的双膝上哭泣。
“父王,儿臣真的很想要教化那位奴隶,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品行不端,窃取了您送给儿臣的宝物。”
祁疏举着手里的钻石项链给父王看,“这是在楚蔚琛的房间里搜到的。”
太子殿下哭泣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垂怜,于是旁人的眼神都变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楚蔚琛的身上。
“陛下,臣早就说过了,外国之人都是粗鄙无理的,根本不会懂得太子殿下的良善。”
“对这种贱奴,就不值得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