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琛将祁疏的两条支撑着还想要爬起来的手臂反压在后背上,硕长的肉棒不给祁疏任何耍威风的机会,鸡蛋大般的龟头将穴眼成得老大,直往祁疏那又软又会喷水的骚点上操。
“殿下不是不舒服吗!嗯?咬得这么紧做什么!”
奴隶的肉棒又硬又烫,像是一根烧红的大粗棍子,将肠壁都烫得瑟缩发抖,粗暴而狠厉地砰砰砰攻击着穴心,像是非要把这嘴硬身娇的小太子干服气。
“呜呜呜放开!我要罚你……唔啊啊啊!!!”
肠道被猛地直插到底,粗硬的大鸡巴恨不得将里面的褶皱都捣平碾直,祁疏被快感折磨得惨烈至极,身体幅度极大地狠狠一抖,两只被反剪着的手无助地抓挠,小肉棒紧挨着被褥将那一小片射得湿透了。
祁疏不服软的哭喊声听起来可怜,不过更会激起来人的侵占欲,楚蔚琛出了一身的汗,胸肌和腹肌一个都不少,紧紧绷着被汗液浸得发亮。
楚蔚琛觉得自己也真的是昏了头,几天不见,祁疏折磨人的功力简直是更上一层楼,喋喋不休的嘴脸真得是很想让人把他操烂操坏。
只要惹到了这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魔王,所有的错误都要归结到他身上,横竖都要被罚,怎么样都要受罚,楚蔚琛下体冲撞得更为用力,倒不如先在祁疏身上泄一通火气!
“噗嗤噗嗤!”
楚蔚琛飞快挺动着腰胯,肉棒一刻不停毫无章法地狠干,“罚我?让你罚!我让你罚!”
欠操欠干的帝国太子。
祁疏长长地尖叫一声,趴伏在床上的身体剧烈挣扎,他快要被狂犬病的楚蔚琛干死了,肚子都要被凿穿了。
“呜呜……混蛋、滚啊啊啊……呜呃别呜呜别进来了……”
肠子里面烫得要命,酸得要命,咕啾咕啾地冒水,祁疏牙咬得也发酸,连哭带骂地都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半死,被整座帝国高度赞扬的绝美容颜上满是潮红,狼狈地直流口水。
楚蔚琛干穴干得爽,真的像是得了狂犬病,不知道多长时间都没有发泄了,鸡巴硬得跟什么似的,将祁疏的小穴操得通红肿胀都不见得有丝毫要射出来的意思。
“呜呜呜……呜呜……”
刚才装哭卖弄聪明的太子殿下这下是真情实意地痛哭出声,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完全不是演的,每一滴都是在眼眶里蓄满了然后猛地砸下去,沉得在脸上挂都挂不住。
太过了,太多了,像是掰着他的嘴巴往里塞饭一样,祁疏下体疯狂泄着,小肉棒更不知道是射了多少回,可怜的小处男爽得只会哭了。
祁疏脑袋扑进枕头里,楚蔚琛只能看到那颗乌黑的后脑勺拼命摇着,跟个想躲起来又没处躲的小动物一样,楚蔚琛残忍地将祁疏埋下去的脸扭过来。
“小殿下,要爽死了吧?”
楚蔚琛把祁疏往外拖,肉棒又是狠狠一撞,他自己也被祁疏流出来的淫水激得马眼发麻,更别说祁疏还被他操哭了。
从他来到这里以后,从来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祁疏的半张脸被掰了过去,他紧咬着下唇,抽泣声忍都忍不住,在最看不起的奴隶面前拼命掉着小珍珠。
“不行了……呜呜快停下……呜呜楚蔚琛你停下,你停下啊……”
瞧着祁疏将自己红润的嘴唇咬得都是白印子,楚蔚琛凶神恶煞地猛插了好几下,然后突然俯下身体,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