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陷入情欲之中的狰狞模样。
他的眼中掺杂着些许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着迷。
臀部绷紧,他专门斜向下一次次冲刺着,胯骨和大腿撞在赵演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赵演的手颤抖着摸到了他的大腿,像是推拒一般推着他,似乎想要把他挪开,然而指尖都是手汗,滑了下去,到似欲拒还迎,口中随着他每一次撞击崩溃地大喊着:“啊!啊!太啊!太深呃!”郑秋和更为情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似的,年少时红罗帐的激情,似乎又久违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大腿肌肉紧紧绷起,跪在床褥上,几乎将整根鸡巴填进去,如此肉臀一下一下小幅度撞击着,顶着男人无法再推进的肠道深处研磨,那里咬的很紧,却很多水,凿一下就喷出一点水来,赵演不知为何凝聚起了一点力气,疯狂地推着他,男人哭着求饶:“呃啊啊啊!不要!不要!穿了、坏了啊啊啊!”
从外面的视角看过去,只见两个男人,一个高瘦些,肤色是正常的浅黄色,身上穿着好一件正经的青蓝色锦袍,跪在榻上,双手压制着下面那个男人,而下面那个男人,则要白出许多,身上的肉也多些,也是穿了里衣的,不过上衣大剌剌打开,露出中间肥满的双乳,而下身赤裸裸一片,两条白腿高高抬起,脚上松了绑带,然而那足袜还是挂着的,脚尖绷紧了,贴在身上那人的肩膀上,脸埋在床帘中,有些瞧不清楚,只听得水声淋漓作响。
郑秋和平素很是好说话一个人,如今听着这些话却只觉得想要更加过分,鸡巴分毫不动,简直是犁地一般操着他,赵演手上失去了力道,缩着抓紧了他的脊背,然而男人穿的衣冠禽兽,是上好的锦袍,哪里能给他抓的破?他呜呜哭着,郑秋和只觉他这般无助姿态十分惹人怜爱,却又将人逼得兽欲大发,他甚至想吻上赵演的唇,这哪里能行?郑秋和低下头,叼住了那枣红乳尖,乳肉被他咬着嚼,乳粒在他舌间打转,鼻子贴在他的胸肌上,陷下去一点,他着迷地闻着赵演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甜骚味,下身快的只能看见残影。赵演哭声都开始破碎,简直是关门大开,无意思地抱紧了郑秋和,整个穴肉先郑秋和一步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