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道:“你、你这、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因着心虚,全是因为力气有些不支。
郑秋和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冷声回道:“当初将小妹交给你,真是天大的遗恨,你如今还算什么男人?成了个娼妓,癫里癫气,早知如此,你送上来,我不享受,不是显得我不懂事?”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番外 小舅子浓精射大妹夫肚子/日你千千万万次
说完,他便将赵演两条腿按在床上,逼得他两股张开,肉臀不得不微微抬起,郑秋和往下一见他那穴口呈深粉色,艳得如同红玉一般,将他整根尘柄都舔出湿润淫靡的一层水光,一想到不知这里究竟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他怒上心头,随即挺腰动作起来。他久不人事,如今动作还有些生疏,然而力气却一点不小,仗着赵演现下头晕着,使不出力气来,几乎整根抽出,眼见得那穴口给他刮出一层腻红丰润的肠肉,似乎是舍不得一般嘬吸着,裹在他自己的鸡巴上,这骚穴他胸腔起伏,又狠狠往前一撞赵演被他这下带的差点撞到头,口中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声响,朦胧了一双泪眼,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思绪,晃着望着床顶。
赵演这双眼睛生得好,形如莲花瓣,内眼角尖尖,两扇极窄的双眼皮,一路滑向微微上挑的眼尾,瞳仁黑亮湿润,下是浅粉的一片浅色卧蚕,上则是两道浓墨正好的剑眉,加之他肤色白皙细腻,脸儿宽窄恰恰好,身材高大,肩宽腰细,又加冠佩缨时,瞧着便是再端正不过的君子一位。瞧着便是戏本里文臣最好的模样。往日就算郑秋和再看不惯他这位妹夫,却也从来承认他长的好的,连带着自己的嫡亲外甥女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往人群中一站,只要不开口,就让人生出好感来。
哪想的今日,这文官剥了皮,露出好一对腻白生粉的奶尖儿,饱满的两个肉臀此刻因着姿势分开来了,那微微多出来的软软的脂肪却仍甩动着,又因为动情,浮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来,比之岭南荔枝更多水莹润,比之洛阳牡丹更清正诱人。反正已经上了贼船,郑秋和自己也久不发泄,便想着索性做个痛快,反正这是个男人,哪里有受不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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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气,卡住他两条白腿,一下一下深艹着,不讲什么技术,只是惩戒一般抽出大半再狠狠凿开缩合的肉穴,如此插了他数十下,赵演一开始还双手背着去抓底下的床褥,力图稳住自己晃动的身体,可渐渐的,那鸡巴刮着他穴肉,竟是榨出不少淫水来,掺着残精,待郑秋和抽出时从合不拢的穴口里被带出来,打湿他两瓣肉臀,他很快就得了趣,穴轻轻地一下一下嘬吸着,他知道再这么艹上一会儿,很快就会又到了,他双眼愈发迷茫,又变成了一只只会胯下承欢的淫兽。竟主动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往自己身上抬,小腿一晃一晃,他腿上肉并不是很多,唯独小腿肚那里一小团软肉,郑秋和呼吸沉重,看的眼馋,握着他脚踝抬起来,主动叼着他小腿肉狠狠咬了一口,嚼了又嚼。
赵演满眼是泪,低低地哭着,手上更是主动收紧,如此脑袋枕在枕头上,腰贴在床上,唯独一个白屁股,乱七八糟地淌着淫水,抬起来,露出中间被男人贯穿着的肉洞,小腹一阵发酸,他是在等待郑秋和继续插他呢,预备着要去一次的,就连脐下三寸,都硬起来了,在他小腹上一擦一擦。
郑秋和松开他脚踝,双手覆上赵演双手,整个身子往前倾,将赵演的腿折到他肩膀附近,胯骨紧紧贴着他往上抬的肉臀,将鸡巴牢牢契进他穴里,这样几乎就只剩下两个卵蛋还在外头,赵演仰起头,喉结滚动,哭一般急促地叫唤:“哈、啊!啊!”郑秋和往他脸上看去,只见他双目迷离,眼睫上沾满了泪水,脸颊上一片潮红,肉唇大张,舌尖吐出来一点,无意义地沉重呼吸着,像刚打猎完的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