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是希望男妓就要有男妓的样子的,好好服侍女人,无论是舔穴还是被骑,都要忽视自身的欲望并且以女人的喜好来运作。

可是为什么她只要一想着这样的场景,心脏就像是被人一条一条的撕扯下覆盖在上的静脉,再一点点的塞进她的鼻腔,让她无法呼吸只能靠着嘴巴,缓慢的却又焦灼的索取空气。

她想人是双标的,她无法责怪为了她而出卖身体的哥哥。

可如果哥哥是以那个失格男妓的方式对待女人,她……她……可能会加倍愤怒,只是……只是……没有只是……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口内的血腥味蔓延,就连喉咙也紧缩着无法及时获取空气。

如果没有她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如果没有这具孱弱的身躯的话,他们就不会身处这里;如果她再无所顾忌些,自私些,她就不会因为带入其他女人而感到痛苦,就不会心疼哥哥,她也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人的奉献。

只是湿濡的枕头告诉她,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她没办法割舍。

除了……

除了这个世界是真的可以没有她,她完全可以从哥哥面前消失……

她……要死吗?

吴敏沉默地倚在枕头上,这时终于没有杂音能进入她的脑袋,连吴慎来到她的身旁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