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屁眼倒是挺湿润的,一张一合得像在彰显自己的威严,只是它色粉,一副好欺负的姿态,再怎么愤怒都只能算可爱。

鲁元支小臂撑着地,拳头紧握,经络隆起似乎要破皮而出,怒火几乎要烧焦低垂的眼睫,他恨恨地紧咬下唇克制嘴角溢出的呻吟,极力忽视身后传来的打火机清脆的声响。

都是为了珺琳、都是为了珺琳,他要忍着、他要忍着,可是她要是拿火烫他怎么办?他的下半身会不会从此无用?

该死!

该死!该死的珺琳!该死的珺琳!

不对!该死的贱猫!居然拿他的珺琳做要挟。

一想到珺琳会看见,看见他的鸡巴,看见他割掉包皮后艳色的龟头,他下垂的鸡巴竟然开始晃动,色泽浑浊的清液如牲畜的口水止不住地滴嗒。

“真骚。”他听见女声夹杂着笑意,刚刚被扇碰到的耳根愈发发烫,垂头抵着手腕,臀部却愈发上翘,不用回头他便感受到一股炽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臀缝中的屁眼,不可以,不可露出来,他吸紧腹部试图缩紧那道口子,可每当松懈,那道口子却止不住往外扩张,熟悉的快感从龟头顺着经络一点点攀爬至后穴。

完了,他想。

“真乖。”粗糙的指腹划过湿濡的褶皱,未用力便滑进半截指尖,她轻轻向上勾住,指甲便又滑了出来。

“啊!”他讨厌这样,明明是只是指甲划过,未曾触碰的鸡巴却感受到阵阵瘙痒,像羽毛堵住精口来回抽插,却没有实物可以让他猛地钻进尿道解痒,一缕稀疏的粘液从洞眼渗漏,完全还不够,他还渴望更多。

不对,才不对,他这是在受辱!额头抵着胳膊左右晃动,他要清醒过来,臀部却忍不住上下颤抖。

吴敏捏着烟嘴瞧着被点燃的尾端正思考怎么塞入少年的穴,抬眼却看见他在乱发骚,他以为他是来享受的吗?

屈膝,压着他的小腿,燃着的烟雾恍惚了她的眼,一不小心就按在了他粉嫩却依旧皱皱巴巴的卵蛋上,还没等他撑着地面往前挪,烟灰便因压得太严实而掉落。

他哭了,他绝对哭了,那是孩子的哭泣声,受了委屈的孩子却担心哭泣声过大得来更多的伤痛,堵着口鼻抽泣,嘴里却还不认输地喊着王八蛋,贱人。

“好了,别哭了,很烦。”她安慰道,手指却圈起弹了弹留下圆疤的睾丸,见他臀部颤抖,这才轻轻抚摸柔软韧性的臀肉,那哭泣声也逐渐消退,转为若有若无的呻吟。

后穴逐渐软和,她也想到了更为合适的方式,几根未点燃的烟嘴一股脑塞入,因为没有被塞得很深,随着少年的喘息几根烟头摇摇欲坠,仿佛能窥见他平日里倚着墙吊儿郎当抽烟的模样,嘴里咬着烟头也不吸就这么上下晃荡玩。

“夹紧了。”这回她没用力,玩闹一般拍了拍臀肉,他似乎也忘了我,沉迷于吴敏短暂的温和,后穴下意识夹紧垒在一块儿烟嘴,又意识到耻辱而故意扩张,但下一秒就又被塞了一根香烟,这才不论他如何收缩屁眼,都能让这张嘴巴严严实实地“吸烟”。

他在父母眼里从来不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时好时坏的模样让他们捉摸不透,反正老师嘴里拥有优异的成绩与社交,他们也就满足了,至于他在外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他们其实心知肚明,毕竟是独苗,成不成人其次,成才就行了,哪怕他带回来几个大肚子的女孩,他们也能欣然接受,只要他聪明,能继承家产。

可偏偏他热衷挑衅他一家之主的父亲,如果说把老爷子珍爱的笔搁当筷子架是孩子气的恶作剧,那么故意在家抽烟吐到他脸上,就赤裸裸地宣誓主权了,他是个成人、他是个有“能力”的成人,他才该是这一家之主,气得老爷子脸颤着从褶子里翻出钻进去的烟雾。

他被打了,却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