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日:揭
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
萨婆诃。
见过笔搁吗?就是架毛笔的玩意儿。他那老来得子的父亲,得益于国家扫盲字认得不少,但写、尤其是用毛笔写,能写出的好字便屈指可数了,只是这并不妨碍他花重金收集一整个屋子。
平日里鲁元故意找事,拿老爷子都不舍把玩的笔搁当作饭碗旁的筷子架,筷子挂着黏稠汤汁就往玉制的小小山峦上放,还装作小心翼翼担心落地而用多次用筷子抵着往吐出的骨头残渣里怼,气地老爷子直呼他不懂行。
如今,他父亲看了儿子地模样,一定欣慰到不行。
毕竟他半身仰地,翘起两条被裤子束缚的腿,模样像极了饭桌上被他“折辱”的笔搁,那细条条的腿晶莹剔透的,跟玉雕得一般滑腻。两腿微微颤动,仿佛花枝被风拂过,自然优美得和老爷子最宝贝得那款笔搁有异曲同工之处。
虽然孩子养废了,身子却依旧是一具好身子,吴敏情难自已握住少年赤裸的小腿,和他炙热的脸颊相反,冰凉凉的,好像下一秒便能融雪。只是脚踝处半褪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蹭着她的胳膊,叫她有些不爽,又不愿动手拽去这个束缚,“你的姿势真丑。”她埋怨道。
“那你倒是松开我!”他仰起头,跟鳖一样伸着脑袋要咬她,束缚在腰后的手接过脑袋的工作支撑地面,那下被忽视的小小沙砾陷在肉里反复摩擦,尖锐的痛感反而缓解了手腕的酸麻。
“也不要伸着脖子看我,这样也很丑。”
嘴里嫌着丑,手却不老实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下抚去,一道干涸水渠跟着在手指产生也消失。肌肉在无力的时候是柔软的,虎口被轻易地填满,应该是痒的,那双属于少年的腿不耐地晃动,白皙的皮肉染上淡淡的粉红,手心隐约感受到皮下传来的湿润。
他似乎没有刻意的反抗,甚至有些想营造出和她情投意合的意思。
……
突然,她抬脚踩向少年抬起的臀下,摩擦了两下掉落些许尘土,鞋底碾着肉往大腿上方挪位,侧头躲过少年翘高的脚尖,狠狠地踩下,“啊”,他叫了一声,像发情的家猪被电流击败。模样愈发丑陋,可爱的脸庞狞在一块儿,如被烧着了的橡胶,上翘的腿又袭了过来,好在有半褪的裤子做锁链,她捉住还算是轻而易举,只是……
她嘴巴抿成一线,眉毛像被订书针钉起,急切地想找个起钉器解放那难忍的情绪。
又将手中的腿狠狠往左侧摔去,乘着他惯性侧身倒去,抬脚踩向少年赤裸的侧腰,听见他闷哼声还不够,继续踹,死命踹,脚尖落在腰腹折了两下,又换脚跟来扯着皮碾,直到他蜷缩成熟透了的虾子,才停下。
空荡的屋子里反倒都是她的喘息,只是偶尔夹杂着更为深沉却微弱的呻吟。
真是恶毒。
谁和他情投意合?
不恶心吗?
也不管口头上和他废话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准了地上的死虾,朝着拱起的腰又踹了一脚,促使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侧踩着膝盖,让大腿翻开,裸露出半硬不软的鸡巴,照了几张照。
“翻身,背过去!”没等他缓过神,吴敏直接用脚尖伸入地面的空隙帮他助力翻了过来,露出白嫩的屁股,上手拍了两下,陷在皮里的沙砾落了地,密密麻麻的凹陷因为被拍打的红肿逐渐复原。
像狗一样立在地面,前半身俯着地,垂头喘息,口腔被“嘶嘶”填满,唇缝却依旧挤压出骂声,“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腰疼得厉害,腿根麻软,臀肉止不住颤,转头瞪去,被狠狠得扇了后脑,耳根通红。
“别回头,后面有得是时间让你观赏。”她才不管这娃娃脸眼角含没含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