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然不是很舒服吗?”

苏然抖着大腿,两眼微微翻白,脸颊上淌满热泪:“要……硬不起来了……呜呃……”

涨红的阴茎即便还在被强烈地刺激着,却只能达到半勃,软乎乎地在空中甩动,龟头淅淅沥沥地滴水。不应期的腺体就像是极酸的柠檬糖,得吮掉那层酸砂才能尝到甜美的内里。

“怎么硬不起来?”

“但是我难受呀,你不能让我停下来吧?”

“然然,你不能这么坏。”

“你穴里又软又热,还一直吸我,根本不是想我抽出去。”

苏然的眼泪顺着下巴淌到脖颈,痛苦地喘息着。不间断的强制顶操中,痛苦的不应期终于过去,前面软垂的阴茎缓缓地再一次立了起来。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季彦安被猛然夹紧的穴肉绞得抽气,动作缓下来,对着他的后颈咬了一口,低声道:“别夹。”

“呜呜……但是……有人……”

苏然的气声都带着颤抖的哭腔,俨然是怕得狠了,艰难地回过头看他,湿润的杏眼里满是哀求。

“等一会儿好不好……万一……呃呜”

季彦安双眼烧着粘稠的情欲,低头啄吻他的红唇,而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将他的脸庞掰回去对着窗外。

“季总?”门外的人又敲敲门,“季总,我可以进来吗?”

“下午的方案已经出来了,我给您送来。”

苏然怕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季彦安的手背上,穴肉绞得极紧,阴茎简直在里面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次响起,这次苏然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所有的呜咽都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抖着大腿被肉屌连根没入又连根抽出,被插得直翻白眼。

“季总?奇怪,灯是亮着的呀……”

“您在吗?”

求求你,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