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安看见倒影中他的表情,轻轻笑了笑,将他的屁股提得高了一些。苏然踉跄了一下回过神,被迫踮起脚,高高撅起屁股。
热烫的龟头顶住粉嫩的穴口,像是一个单纯又淫靡的吻。
“好了,然然。”
“你要不要猜猜看,你会射几次?”
话音刚落,坚硬的阴茎破开软化的穴口,缓慢平稳地顶了进来。
“嗯……哈……”苏然脚尖踮得发抖,“好涨……呃呜……”
季彦安轻抚他的腰:“忍一忍,然然,很快就好。你会很喜欢的。”
鲜少被进入的甬道传来鲜明的胀痛感,但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苏然小口地吸气,脸颊潮红,大腿抖得厉害,全靠腰间那双手的支撑,才能勉强站在玻璃前。
好撑……
润滑得当的穴道外松内紧,鸡蛋大的龟头顶进穴口,柱身通过了被手指扩张过的穴肉,一点点破开了紧窄的内部,缓慢顶进了最深处。后穴不像娇气的雌穴,没有子宫的阻挡,可以轻松地把阴茎完全吞入。
肉贴肉的感觉无比扎实,让季彦安舒适地喟叹。
然然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肉套子,身上所有的穴都是为他而生的,世界上不可能有比他们还契合的一对了。
苏然忍耐得浑身冒汗,喉咙里哽出一点呜咽,湿淋淋的穴肉紧紧贴着灼热的肉棒,整个肉道都在不规律地吸绞。酸胀的前列腺不可避免地被摩擦,褪去不久的快感浪潮近乎汹涌地苏醒,前方软垂的阴茎再次挺立。
季彦安被绞得爽利,吻他汗湿的后颈,鸡巴缓慢地抽插:“好厉害,全吃下去了。”
“呜……嗯……”苏然被顶得眼泪直流,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喘气,“呜……为什么……这么舒服……”
明明插的是后面……怎么会像被插小逼一样舒服?
“因为你被操哪里都会舒服,小骚货。”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化开的润滑液混着新鲜分泌的肠液溢出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的那摊淫液中。下方红润的女穴被鼓胀的囊袋不断拍击,温热的淫水溅得苏然满大腿都是。
湿润涣散的眼瞳中倒映着窗外的夜景,而身后是肉体的拍打声与粘稠的水液声,他像是被甘美的快感裹挟,掉进了一场诡异甜蜜的幻梦。
被捣了大约几十下,肉道就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紧致青涩,湿热松软地裹住粗热的入侵者,亲亲热热地吮它吻他。
苏然的呻吟逐渐变得软媚,绷紧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前方硬挺的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的,龟头处腺液和没射干净的精液都溅在了玻璃上。
熟悉的战栗感从下腹传来,他小腹颤动,踮起的脚尖又麻又软,唇边溢出小声的呜咽。
“嗯……要……要射了……呜……”
季彦安吻他的耳朵,身下顶撞的速度加快,前列腺被阴茎刻意磨过,敏感的软肉忠实地将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苏然被这几下捣出拔高的哭吟,涨红的肉棒被顶得甩动,精液断断续续喷溅在玻璃和地板上。
“两次了,然然。”
“呜、等一下……先别插……呃……”
太多的快感和刺激已然成为了痛苦。不应期的前列腺被大力顶撞,那团酸涩的软肉被青筋鼓起的柱身反复摩擦,早就瑟缩地颤抖。粘稠密集的水声夹杂着苏然不成调的哀鸣,反而激起了身后男人更强烈的凌虐欲望。
饥渴的女穴一张一合,被囊袋反复拍打着穴口,只能隔靴搔痒地获得微弱的快感。阴蒂硬鼓鼓的挺立,上面积着一滴透明的淫液,随着阴茎捣入后穴的动作飞溅在地上。
“为什么先别插?”季彦安被他绞得头皮发麻,身下动作不停,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