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不出梗怎么发展的时候是很想搞读者群的,但是在海棠搞群还是不太安全,我还不想被请去喝茶,只能逮着我的两个倒霉朋友使劲薅哈哈哈哈
4如何培养私人订制性爱人偶/小笨宝被疯批故意放纵的第一次出逃
在长久的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受。
不是没想过摘掉眼罩,可绑架犯从来没给过他独处的机会,哪怕是上厕所洗澡的功夫,都要陪着他一起,就差给他代劳了。当然,苏然要是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对方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的下体在盘算着什么,估计会更坐立难安一些。好在他最近还算乖巧听话,事事都顺着疯子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和道具才暂时无法施展。
宝宝乖乖的,那为什么要做让他疼痛的事情呢?作为惩罚宝贝的小情趣,这些玩法才更有意思。
先得到然然的身体,接下来逐步得到然然的心就好了。这么心软的小兔子,迟早会被操得染上性瘾,然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
无边无际的黑暗是很可怕的东西,苏然不能通过睡眠次数来计算过去了几天强奸犯发起情来显然是不顾白天黑夜的,欲望又强得恐怖,他时常被做得晕过去又醒过来,在粘稠炽热的无尽黑夜中艰难沉浮。
要是他恰巧在男人给他做清理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结局无非都是被掐着下巴深吻,揉着屁股就操进女穴,又是一顿激烈的交媾。就算戴着眼罩,对方一样永远都知道他是醒来还是睡着的,装睡装晕都没有半点用处。
再说了,很多时候,这人只是个精虫上脑的疯子,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睡了还是醒着,想操他的时候都会操,就像他只是个肉做的飞机杯,是用来盛放自慰精液的储精池。就算是妓女也不应该无休止的接客,更别提才破苞没多久的苏然了就算每天都涂药,他的逼穴从没有消过肿,总是肉嘟嘟的鼓着阴唇,颜色是被摩擦过度的嫣红,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仿若迷路的小虫,无助地掉进沸腾冒泡的糖浆,被溺毙在无限甘美的快乐里。
“再做一次好不好?然然太可爱了,又这么不穿衣服勾引我,我真的忍不住。”男人咕嗞咕嗞捣着松动的宫口,狂热地舔着他布满吻痕的脖颈,“宝贝也是舒服的吧?水流得好多,绞得好紧,是不是喜欢上大鸡巴了?”
苏然没有说话,唾液顺着嘴角淌了满下巴,在猛烈的快感中几乎产生了幻觉,看到面前的漆黑中出现光怪陆离的色块,看到自己的肢体和心灵粉碎成猩红的残渣。他累极了,像个没有灵魂充气娃娃一样被摆在洗手台上操得砰砰响,呜咽、呻吟、喘息,汁水淋漓的嫩逼被插得喷水,射空精囊硬不起来的小肉棒垂在半空中乱晃,残余的稀薄精液和腺液甩了满大腿。
身体在一次次的强奸中获得快感,一点点从生涩的处子被教导成张开逼吞鸡巴的浪货,就连青涩的宫口都被可怖的肉柱捣得愈发松软,似乎马上就要张开怀抱迎接龟头的侵犯,成为驯化完毕的鸡巴套子本来就是迟早的事。
他就算再笨都能猜到他的结局。如果他再逃不出去,身上所有能操的孔洞肯定都难逃被开发的命运,被干得只会抽搐喷水吃鸡巴,连叫床都会变得娴熟谄媚。
肉体和意识一步步滑落到深渊,苏然绝望地发现自己早就适应了黑暗,也适应了双眼浸泡在泪水中的感受。
可是再这样下去,不说他的子宫会不会被操开,他的视力一定会先出现不可逆的损伤,该怎么逃出去?
某一天,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时,苏然破天荒地做出了表达亲近的动作他和依恋主人的家猫似的,撒娇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用手指攥住对方的睡衣下摆。
“眼睛……眼睛不舒服,我什么时候能摘掉眼罩?”
对他主动的亲近,男人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