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红肿的小逼被稳稳扒开,过度摩擦的媚肉肿得可怜极了,肉嘟嘟地将穴口挤成一个小小的孔洞,像是比初夜时还要紧致,隐隐有一点水光,是刚才被吃奶子时产生的连锁反应。
怎么会有一个人生得这样合他心意?又敏感又单纯,浑身上下每一处部位都是他喜欢的样子。好在现在苏然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了,他完全不敢想象这朵娇嫩漂亮的小玫瑰被别人采下的样子,他一定会嫉妒到发疯的。
“我一直很好奇,然然这么敏感,要是只被舔阴蒂,会不会喷出来?我们试试看能喷几次好不好?”
“什么……哦、哦呜!!”
娇嫩的肉蒂被指腹重重一压,大腿本能地一弹,将季彦安的头部夹在了两腿之间,简直就和主动挽留男人亵玩逼穴一样。
季彦安十分享受被软绵绵的腿肉夹住脸颊的感受,但大腿并拢会妨碍他享用可爱的小逼,于是他纠结片刻,无奈地做出选择,两手握住苏然两腿的膝窝,俯身一把将它们按在了床面上。
仿佛一只精雕细琢的性爱人偶,苏然面上染着绯红,露出的奶子半边奶肉青紫半边乳尖红肿,带着半身新鲜的吻痕躺在床上,腿心被迫打开朝上撅起,如同自己把嫩穴送到了季彦安嘴边。
除了会喘息哭泣,他现在就是一只性爱人偶。
“这下好了,谢谢然然。”
满意地说完,季彦安一口含住了冒尖的阴蒂,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不是第一次被舔逼,可这对苏然来说依然是难以适应的过度快感。和使用性器交配时截然不同,不是粗暴猛烈地刺激可怜的宫颈,不是硕大阴茎撑开紧窄甬道时的饱胀酸涩,而是针对外阴最敏感部位的温和亵玩。就算动作和缓许多,可带来的刺激却绵长蚀骨。
知道他的嫩穴才被开苞,舌头没有像先前那样钻进逼里抽插,而是针对娇气的小阴蒂又热又黏地猛舔。
敏感的肉粒被手指大力按过,此刻已经轻微充血鼓起,十分方便被猥亵。双唇避开穴口,只吸住阴蒂周遭的软肉,舌尖像是和小肉粒舌吻一般,用着十万分的耐心将它从包皮中请出来。两腮吸得微微凹陷,舌尖一遍遍地用力扫过阴蒂,于是敏感的尖尖缓慢地充血,从可爱娇小的一点点变成圆润硬挺的光滑肉珠,就像是肉蚌中产出的美丽珍珠。
“求求你……不要……不要舔了……呜呜……放过我……”
苏然的大腿抖得像过电一般,手指把床单抓出大片褶皱,断断续续的呜咽是舌奸过程中上佳的助兴品。他的女穴在过去的二十多年内从来没有实际的存在感,他连夹腿自慰都没有过,更别提被口腔吸住抚慰阴蒂。甬道几乎是在肉粒勃起的那一刻就开始流水,沾湿了男人的下巴可他舔得太认真专注,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关注下方抽搐冒水的肿胀小孔。
这颗肉珠仿佛能被品咂出甜味来,是一颗美味至极的糖球,需要用舌头一点点诱哄培养。现在它太过娇嫩,这么小的糖珠,被舔两口就消化干净了,若是能调教成小葡萄那样似乎也不错?不如试试看阴蒂夹或者阴蒂环,坠上昂贵的珠宝,在饰品上纹上主人的名字……
小肉粒被舔得越来越烫,硬成一颗真正的糖果,而白软的腿根也抖得越发频繁。终于,在苏然猝然拔高的哭喘中,大股潮吹液喷溅而出,哗哗滋了季彦安满下巴。他连忙含住喷水的小孔,喉结快速地滚动,吸吮的动作就像在催促雌穴多喷一些似的。
“呃、呃啊……啊啊……不……”
潮吹的液体喷了大概三四股,全都被好好吞进了男人口中。他吮了吮痉挛的小孔,失望地发现这次潮吹确实已经结束,嫩穴不再喷出腥甜的淫液。
苏然大口地喘着气,小腹深处似乎起了一团酸涩的火焰,短暂重获自由的阴蒂也麻得发疼。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