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稍微清醒一些,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扶到了便池的正前方,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裤子也早被褪下。
他人掌心过于灼热的温度包裹着我,紧密轻柔,操控了我所有的感知
“嘘。”
近在咫尺的、贴着耳朵发出的气音。
环绕在我腹部的那条手臂也随即收紧,颇有技巧性地打着圈,缓缓挤压按揉起来。
坷愛正理
我猝不及防被热意烫到,脑袋里白光炸现,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轰然断开:“嗯……”
水声起初是断断续续的。
根本没出来几滴,比我因为难为情而掉出来的眼泪还少。
可随着施加在腹部的力道逐渐变重,我承受不住地开始抽噎,在大哥的注视下,被迫一点点丧失掉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呜呜……”
我满脸的泪,捂着眼睛哭到浑身发抖,只觉得每寸骨头缝里都要被羞耻填满了。
哪有……哪有谁已经这么大了……
却连这种事情都还要人帮忙,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的呢?
我听不下去渐渐变得流畅的响亮水声,却又不敢肆意乱动,嘴里语无伦次求他先离开,不用连这种事都帮我。
实在太丢人了……
“小逸。”大哥知道我在想什么,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我重新软下来的东西,并不松开,“生病后行动力变差,像这样很正常,不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