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秀气漂亮,打扮得也挺好看,身上穿着的衣服我一眼扫过去全是名牌。
人靠衣装马靠鞍。
虽然他依旧表现得拘谨,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有些上不得台面,但他在我二哥生日宴上时露出的那种怯懦与自卑已经消退了很多,有种正在脱胎换骨的感觉。
啧……
我的心情一下子差了。
什么啊?
靠在酒吧打工来交学费的这种家伙居然买得起这些衣服,还能来这里吃饭,难不成纪家给他经济资助了吗?
怎么可能。
就在我死死盯着沈溪,恨不得在那个该死的冒牌货身上剜出个洞的时候,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对面。
是……妈妈。
我彻底呆住了。
沈溪的装扮虽然称得上精致,但放到妈妈面前一对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仿佛长着漂亮尾羽的野山鸡遇上了雍容华美的神鸟凤凰,那些色彩艳丽的羽毛一瞬间显得轻浮低级起来,不堪入目。
妈妈动作优雅地放下包,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漠视线上下打量了沈溪几秒,然后开口讲了什么。
沈溪揪着衣角,局促回应。
隔着玻璃,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只看到下一刻,妈妈满脸嫌恶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