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书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被我亲过的那只手却垂在身侧,像是要留住什么珍贵的东西那样小心翼翼地攥紧,全程没有松开。
他知道我的本质,清楚我这人又娇气又难伺候,对吃的喝的挑剔得要死,宁可饿死也坚决不会碰沿街和商场地下一层的东西。
所以他问了下我想吃什么类型,就直接领我去了相当昂贵的餐厅。
不仅没有预约,还让主厨团队提早了几个小时上班,非常过分。
祝羽书的面子和人情比我值钱许多,是怎么求都求不来的稀缺资源,现在却用在吃饭上,我难免觉得浪费。
可那人却无所谓。
他在餐厅经理恭敬的陪同下翻着菜单,垂着眼睫毛听我讲完小小的抱怨,然后非常平静地问我餐前浓汤喜欢哪款。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比我还有败家的潜质啊!
我瞪他一眼,说要海鲜的。
祝羽书陪我在餐厅坐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被我态度坚决地赶回了公司。
开什么玩笑?
他不好好经营公司,怎么养我。
我一个人坐着,慢慢吞吞地把剩下的东西吃掉一点,然后重新点了份精致的小蛋糕和一杯咖啡,换到临江的户外景观位坐着,百无聊赖地消磨下午时光,等着祝羽书下班后来接我。
就在我无聊地要睡着的时候,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嗯?
我抬起头,有些诧异地揉了揉眼睛。
室内的景观位落座了一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