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回去,但气场稍微有些弱。
没办法,都是姿势的缘故。
谁让他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以及该死的力量优势,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牢牢摁在了座椅上,钢铁般坚实沉重的膝盖还很过分地压制在我的胯骨处,令我腰腹那块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气,连翻身都做不到。
祝羽书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用印着我齿痕的那只手往下摸,蓦地扒开我腰上的松紧带:“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那照刚才说的,我也来一轮。”
等等,来一轮什么?
他不会要在这里欺负我吧?
这可是纪氏的车库,要是撞见什么熟人,我怎么办?
我心脏狂跳,慌忙去抓他的手:“祝羽书你至于这么记仇吗?这种不痛不痒的小玩笑都要报复回来?”
那人捏住我的东西揉了揉,语气冷淡:“哦?你猜我记不记仇?”
当然记仇!
记仇得一塌糊涂,没人比他更小心眼!
我在心里说完坏话,却怂怂的,不敢当着祝羽书的面再讲一遍。
但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盯着我缓缓眯起眼,然后就开始了报复。
……!
我不知道他的手怎么能那么灵活,找位置时又怎么能那么准,竟然三两下就把我玩弄得受不住。我喘息的声音哆嗦着变了调,叫得甜腻腻的,尾音好像带着勾子,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太奇怪了。
我一只手死死攀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抓着车座维持平衡,脸颊和耳朵羞得通红:“不要再摸了……不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