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书犹豫了下,缓慢卸去力道。
见我重获自由后立刻要去擦手,他又冷了脸,把我捉回去继续等药膏融化:“就不该指望你能老实点。”
等我真的被痒哭了,口齿不清地不断求他,这混蛋才拿出无酒精的湿巾,给我逐寸逐寸地清理手心和指缝,拭去已经变作半透明的乳液。
擦掉的过程比上药还要煎熬。
他每碰一下,我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再掉一滴眼泪,只觉得这双手被祝羽书折腾得又热又麻,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祝羽书可能是被我哭烦了,望过来的眸色深了许多。
我被看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地将新涌出来的眼泪憋回去,哭声也压低下来,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闭了闭眼,把湿巾扔进垃圾袋,检查我刚才被烫肿烫红的地方,确认已经恢复光洁白皙。然后这人两指捏开我的齿关,沉着脸提出莫名其妙的新要求:“药丸吐出来,张嘴让我看看。”
见我蹙起眉头瞪他,吐掉药丸后不肯照做第二个指令,祝羽书才不怎么自然地咳嗽一声,惜字如金地解释:“虽然只有几十下,但……你肿了,我感觉到了。”
我还懵着,就被他压在座位上掰开嘴,居高临下地看到了深处。
不仅如此,这混蛋的大拇指也顺势伸进了我的口腔,在敏感的上颚黏膜处轻按:“没擦破皮吧?”
顿时,血液好像被加热了一般,变得比药效起作用时还要滚烫,岩浆似的在血管里涌动,带来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酸麻与酥痒。
这家伙居然……
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我是什么宠物吗,让人掰开嘴摸来摸去?
我被气得面颊绯红,发了疯地狠狠咬下去!
祝羽书皱起眉头嘶了一声,手指被迫抽出来,低头看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