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鸦青的尸身呢?”宋婉道。
“世子厚葬了她,还给了鸦青姐姐家一笔银子。”元儿道。
宋婉沉默片刻,道:“扶我起来,我想走走。”
几个婢女们上前,将宋婉扶了起来。
丝绦都染了翠色,一条条地飘扬在风中,草皮吐了新绿,花苞藏着,有种万物起死回生的感觉。
其实对于生死,她看得很开,相逢和离别,是一生都要修行的事,不去付出太多的感情,对于收获和离别就都不会赋予浓烈的感情色彩,不喜悦,不难过,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婢女一步一随地跟着她,只见主子像是在风里被迷了眼。
宋婉起初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绕着院子走,走一走,歇一歇。
到日头正好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
有风吹过,那株辛夷花颤颤,飘落几片花瓣来,但对于繁茂的枝叶来说不算什么。
忽见一袭雪色袍角出现在花底,与白色的辛夷花混为一体,翩跹叠起,漾起一片碎玉般的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