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就杀…”盛云朝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呼吸急促的闷哼一声后,嗓子发紧的开口。
香江最乱的时候,那些社团会当街火拼,每天早晨在街上有不少死了的人,近些年虽然大白天在街上火拼的现象少了,不过那是因为从前的无数社团逐渐被一些社团吞并,最终成为几大社团,情况稳定下来,很少再会有最原始的火拼。
可私底下的混乱也不少,盛云朝相信,对方依旧敢大白天的当街杀人。男人肯定是想先折辱他,再杀了他,可他宁可被杀,也不想被这样折辱。
即便到现在,这位生活在最底层,被邻居的女儿当做棋子的清冷青年,也没真的将这位赫赫有名的首富男人的话当真。
冰凉的枪管一点点的在紧致的菊穴里深入,因裹了一层津液的关系,哪怕菊穴干涩,也顺利的一点点进去。
冰凉的枪管被体温捂热,随着抽送,逐渐分泌出淫水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盛云朝咬紧唇瓣,浑身发抖,动都不敢一下的跪趴着。
杜峥嵘抽动着那插进菊穴里的手枪,抽动手枪时受到了阻力,用了几分力气,在咬的非常紧的骚穴里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低笑的道:“这么着急想死?那一会等着被我肏死在胯下。”
穿着西装西裤,看着尊贵的男人,明明宛若正经的有钱人,可嘴里却说着极为粗俗话。
那是披上了一层上流社会的一层优雅的皮囊,骨子里还透着曾经社团里的匪气。
枪管来回凌虐青涩的肠肉,亮晶晶的淫水沿着抽搐的枪管中流出来,将周围的嫩穴染得水淋淋的,在白光下,折射出晶莹的水光。
层叠的青涩肠肉,被枪管强势的一次次撑开,带来一波波疼痛交织的快感,枪口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盛云朝身体猛的一颤,跪趴在桌子上的雪白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又重重的落下来,他紧咬的唇角溢出一声闷哼。
杜峥嵘感觉到枪管被咬的更紧,他微微眯眼,确定最深处的枪口肯定按压到了骚点上,唇角微微扬起,脸上带着笑意,这让冷峻的脸庞稍稍柔和了一些,可手下动作却没留情。
枪管在那骚点上不断狠辣的碾磨和顶弄,刺激的盛云朝疯狂扭动纤瘦的腰和丰满的臀肉,想摆脱体内的枪管。
杜峥嵘掌心按在盛云朝光洁漂亮的脊背上,轻轻地就按住了他的挣扎,手腕翻动的更厉害,枪管几乎出现残影。
阵阵快感冲击着盛云朝高度紧绷的神经,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他胯下的那根粉白的东西竟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察觉到盛云朝身体变化,杜峥嵘站在侧边,盯着那干净没有多少毛发的胯下和粉白漂亮的肉棒,目光暗了暗,硬邦邦的手枪“噗嗤噗嗤”快速鞭挞着里面绞紧的嫩肉,哑声道:“嗯,双成这样吗?是这枪玩的弄爽,还是我那个女人你肏起来觉得爽?”
盛云朝呼吸急促的闷哼,紧绷着身体跪趴在桌子上,脖子向后仰着,蹦出一条几乎折断的雪白弧度,紧咬住的下唇几乎破皮,才勉强没让自己沉沦在恐惧的快感下。
他听着男人的问话,眼睫轻颤着,不肯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男人肏的越来越快,枪管几乎出现残影,最深处的那块骚点被碾磨的红肿起来。
盛云朝脚趾紧绷了又蜷缩,受到刺激和快感的嫩穴不断的流着淫水,将桌面泅湿了一块,黑色手枪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着水。
杜峥嵘垂着眼,黑沉的眸子紧盯着盛云朝的骚屁股,那淡粉的穴眼已经被磨的微微发红,紧紧的箍着漆黑的枪管,眼看那菊穴越缩越紧,胯下的粉白肉棒也流着液体,抖动几下想要射精事,杜峥嵘却猛地停了起来。
快感一下子消失,想要射精的冲动被打断,让盛云朝痛苦难耐,他紧紧地攥着手,掌心的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