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紧抿着唇,直直的跪在杜峥嵘脚边,哪怕被人压制着,也不肯弯下脊梁和傲骨。

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反倒更让人想欺负,想打破那份傲骨,想欺负到他出来喝求饶。

杜峥嵘居高临下的看着青年,廉价劣质的衬衣因打斗被汗湿打的半湿,服服帖帖的贴在了他身上,勾勒出他纤细单薄的上半身。

青年急促的喘息,胸口和肩胛骨微微颤动,像是展翅的蝴蝶羽翼,那努力扬起的细白颈子,带上欲折的弧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刻姿势的问题,杜峥嵘总觉得之前那张冰冷冷,宛若高岭之花一样的白皙脸庞,此刻多了几分脆弱,导致那被冰冷压下去的秾艳一下子绽放开来。

盛云朝垂着眼,只能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那被烫的没有一点褶皱的黑色西裤裤脚,锃亮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靴,在阳光下几乎反光,映出他模糊的身影。

小吃店里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盛云朝急促的喘息声,他无法站起来,双膝压在坚硬的地面上,略微有些发疼。

平静的心脏跳动的有些快,他不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所有有些紧张。

不是害怕死亡,是怕自己没了之后,躺在医院里的母亲只能等死,而年幼的弟弟妹妹,没有自己做依靠,指不定会有什么可怕的遭遇。

香江是个秩序混论的地方,报纸上常常出现,一些富豪的儿子甚至是富豪本人,会绑架,他们这些普通人虽然不会被绑架要天价的赎金,可也会被拐卖,卖身,甚至有的到了国外,被干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他的下颌再次被挑起,不过这次不是杜峥嵘的手,而是一截漆黑冰冷的枪管。

男人蹲下来,几乎和他平视。

两人目光相撞,盛云朝将杜峥嵘眼中赤裸的侵略和欲望,看的一清二楚。

对方露骨的视线像是阴冷的毒蛇,一寸寸的扫过他的脸,而挑在下颌的枪管,随着视线,从下巴往上游走,沿着眉眼描绘,最后落到他的唇上。

冰凉的枪管一点点的挤开他的唇,碰触到牙齿,被阻挡住,男人微微眯眼,嗓音冷沉:“张嘴。”

明显不是什么好事,年幼住在九龙寨的盛云朝,虽然见识过一些色情的抚摸事情,可到底不会有人当众做爱,哪怕是最廉价的妓子。

所以他根本没意识到杜峥嵘的举动带着色情的挑逗,只以为这人想将枪塞到他嘴里后开枪射杀他。

他不能死,哪怕是苟活,也要养大他的弟弟妹妹还有母亲。

盛云朝鸦羽般的漆黑眼睫轻颤着,可到底怎么都说不出求饶的话。

下一刻,男人已经捏住他的脸,强硬让他张开小嘴,漆黑冰凉的枪管探入到口腔里后,玩弄那柔软的舌头。

嘴巴合不拢,只能任由枪管被暖热,津液咽不下去的沿着唇角和枪管流下来,将枪管弄得湿哒哒的。

枪管在口中抽送,仿佛做某种运动一般,盛云朝听到绵延不绝的口水声,又看着周围的那几个保镖,羞愤的眼眶发红,这让他那张秾艳微挑的桃花眸子更加潋滟勾人,看上去宛若吸人精气的艳鬼。

杜峥嵘挑眉,看了一眼小店里的保镖,挥挥手,让那些人将店门关上出去。

那十多个保镖,动作麻利的走出去,还不忘将仍在角落里的叶清怡带走。

叶清怡在看见杜峥嵘的举动时,已经是晴天霹雳,她计划了那么久,怎么也想不到,杜家这位当家人,竟然看上了她当做棋子的人!

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她不应该找对方,而是随便花钱点找别人。

可她当时害怕用钱找到人见到杜峥嵘是害怕,将一切说出来,到时候就功亏一篑。

盛云朝不一样,这个人她了解的清清楚楚,凭借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