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蘅享受般磨了几下,这才抽出半软的阴茎,被肏的红肿的后穴没了遮挡精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腿滴落在地,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小滩。

石楠花的味道弥漫……

周青蘅看着满地流出来的白浊和盛云朝穴眼上的那些白浊,目光暗了暗,但想到才刚刚开苞,到底没敢做太多,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人去了花洒位置,打开花洒,温柔的清洗起来。

周母回来的时候,周青蘅不仅将自己的卧室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将外面的客厅打扫的干干净净,还顺带去了厨房做了些简单的午饭。

看见忙碌的儿子,周母有些疑惑:“怎么是你,云朝呢?”

“他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些,我让他先休息了。”周青蘅嗓音沙哑,端着一碟子菜走出来。

周母感觉自己儿子的声音好像有点动听?

好像比往日的冰冷多了点暗哑?

“你……”

周母狐疑的看着周青蘅,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错觉,不仅声音多了点暗哑,就连往日那总是面无表情,仿佛别人欠了他钱一样的那张死人脸都柔和了一些,原本还想关系盛云朝的话被抛在脑后。

周青蘅将菜放在桌子上,抬起薄薄的眼皮,目光冷淡的看眼周母,淡淡的道:“怎么了?”

嗯,还是那副样子,刚才应该出现错觉了,周母摇摇头,关心的道:“云朝有没有摔伤?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吗?对了,真摔了,让他别心疼钱,咱们家给出了。”

周青蘅唇角勾了勾,心想,当然没摔伤,就是被肏熟了,面上却没任何波动,神情冷峻的点头:“没大碍,估计晚上或者明天就好了。”

周母松了口气,摆摆手回卧室冲洗换衣服。

…………

房间里。

盛云朝已经醒了,但站在卧室门口不敢出去。

门外客厅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极为紧张,却不敢出声。

他醒来人就还在周青蘅卧室,旁边还放了干净整齐的衣服,那些衣服布料看着就非常好,来京城的第二天,周青蘅陪他在京城逛过,少说也要一百来块。

现如今很多工厂的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他们小村子,一年赚钱都没一百块,周青蘅却用这么多钱给他了一身衣服。

可盛云朝高兴不起来,也不想穿,他觉得这是哪个男人的补偿,也是卖身钱。

他紧抿着唇,脸上神情冷凝,很想冲出去大骂一顿,可他连说话都没办法,想打对方,可都打不过对方。

不想干了,可不干他能去哪里?

回去老家?继续被盛家苛刻?一辈子都困在哪里?!

正想着,卧室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盛云朝身体一僵,旋即快速退开。

刚一动,私密的地方就一阵酸胀,身体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卧室门被推开,进来的周青蘅先一步将人捞起来,盛云朝受惊一般的迅速推开他,警惕又愤怒的看着周青蘅。

周青蘅没放在心上,将人欺负了,被怒视和推开很正常,他觉得作为老公,就该包容老婆的小脾气,就像是他父亲,在外面位高权重,可在家里被他母亲拧耳朵也不敢多说一句。

“宝宝,该去吃饭了。”

盛云朝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的坏和恶毒,做了那样的事情,竟还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想吃吗?那一会老公给宝宝端回来。”周青蘅无奈一笑,只觉得满腔怒火的老婆也无比好看勾人。

往日像是大院里有人养的傲娇的猫,不让人碰和摸一样,炸毛起来反倒可爱的不行。

盛云朝抿着唇,神色更冷,可听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