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舒服的在叫吗?声音真好听,老公听得更兴奋了。”周青蘅按着盛云朝的一双手腕,看着对方身体被他撞的在墙上不断上窜,乌黑的短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头和侧脸上,低沉的嗓音含笑的道。

盛云朝不仅反抗无效,还像是被钉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一条腿可怜的被挂在架子上,不用男人掰开双腿,就漏出自己的私密的地方任由男人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尽情的弛聘。

才被破处的嫩穴被滚烫的肉柱毫不留情的摩擦鞭挞,很快就变得湿软红肿,艰难的吞吐着丑陋狰狞的性器,脸被压在墙壁上的盛云朝,能清晰的看见这一切。

窗户传来大院里很多老人小孩们的欢笑声,没人知道,周家房间,那个被当做偶像一样成为所有同龄人榜样的周青蘅,压着自家纤瘦单薄,性格清冷的小哑巴,艹的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音。

狭窄的浴室里,高大的男人公狗腰狂颠,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清瘦的少年操弄,紫红色的东西在白皙臀肉里拼命进出,臀眼儿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鸡巴。

盛云朝只觉得被撑开的位置又酸又胀,五脏六腑仿佛被填满一样,娇嫩生涩的穴眼被摩擦的嫣红的宛若滴血,黏腻温热的淫水飞剑出来后,沿着腿根蜿蜒流下来,还有一部分飞溅到臀肉上,将饱满的翘臀弄得湿漉漉的,看的色情不堪。

周青蘅麦色的肌肉上裹着层汗珠,经常上战场真枪实弹的男人,肌肤上到处都是新旧伤痕,而被他压在墙壁上的少年却皮肤白皙光滑,如同松柏一样,他双手被按在头顶,大敞着修长的腿承受男人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雪臀成绯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嘬,便能吃到里面美味的果肉。

盛云朝嫣红的唇被咬出一丝血,生理泪水泅湿了鸦羽般的眼界,软软的趴在了眼睑上,眼尾泛着绯红,白皙的脸庞更是一片潮红,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呼吸声,涣散的眸子正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又因一条腿被吊起来,将男人兴奋疯狗似得肏他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盛云朝痛苦又气愤,恨不能得了自由后,将自己的雇主杀死,哪怕要坐牢也行,可现在却一点没用,他只能被禁锢在墙上挨艹。

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重,盛云朝绯红的小屁股被肏的变形,唇瓣哆嗦了半天,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喘。

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男人,只在一些类似春宫图的书册自子上,粗略的看了一下同为男性该如何做的方法,但其他的技巧却不会,只会挺着一根粗壮就往肚子里连捅在顶。

粗长的阳具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它蹂躏的直肠口的嫩肉只能疯狂蠕动着分泌液体来缓解满胀,反倒叫周青蘅愈发兴奋和欢喜。

娇嫩的肠肉被肏的熟烂,还要继续被迫承受来回的狠捣,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咕啾作响,听起来极为淫荡。

装满了精液的囊袋一次次的拍在盛云朝屁股上,形成一道道绯红色的肉波,看着色情的不行。

周青蘅紧盯着盛云朝的侧脸,裹着层汗的炙热身体贴着他白皙微凉的皮肉上,公狗腰打桩似的往腿心撞,一下比一下狠。

可怜的青涩的直肠口被撞得不断颤抖,嫩肉也红肿起来,可男人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死死压着身下少年扭动着的冷白身体,发狠地往里捅,仿佛想肏开直肠口一般。

肚子里升起焦急一股的热流,钝痛中夹杂着一些欢愉,盛云朝踩在地面上的玉足紧绷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摇晃着脑袋痛苦的拒绝。

“老婆是不是觉得好爽,水这么多,会不会流出卧室,到时候流出卧室门,我妈回来看见,会不会觉得骚老婆勾引我?”周青蘅喘着粗气,在盛云朝耳边说着下流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