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席卷来的刹那,就被羊眼圈扫过的瘙痒取代,剧烈的快感像是巨大的电流一样,紧紧那么一下,盛云朝身体抽搐个不停,尖叫了一声,小肉棒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后穴更是紧紧夹住刚进来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搐喷水。
淫水冲刷着男人的大龟头,肠肉瑟瑟发抖的绞紧,江询爽的叹谓,拍了拍盛云朝的小屁股,嗓音沙哑;“骚货,才进来就高潮了,简直比监狱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婊子还要骚!”
然而,想到这些都是那个奸夫调教的,江询那点好心情就立刻消散,他阴戾的眉眼又冷了下来,腰腹肌肉隆起,粗长的性器随着抽送狠辣的进进出出。
肠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羊眼圈不断地扫在肠道上,带来阵阵瘙痒,盛云朝身体僵硬了瞬间,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栗,他身体直接弓了起来,从喉咙里挤出尖锐的喊叫声:“啊啊啊啊!!!”
那股瘙痒仿佛狂风暴雨一样蔓延至盛云朝的身体各个角落,他疯狂地挣扎的想往前爬,却被身后的男人攥住小屁股跑都跑不了。
“宝贝,舒服吗?这可是老公在监狱外面特意找来的好东西。”江询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架子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粗长的肉茎飞快进出被摩擦的瘙痒,不断紧缩的穴眼,龟头撞击骚心,拖拽出无数的骚汁。
“唔…不…不要…滚开…啊啊啊…拔出去…啊哈…”淫水疯狂地朝外涌,盛云朝冷清的嗓音凿歇斯底里的喊叫下沙哑不堪,他天鹅颈微扬,喉结颤动,一声比一声高昂,跪在床上的双腿拼命的扭动,快感夹杂着的痒意几乎让他崩溃,清冷淡漠的脸庞都扭曲起来,嘴巴微微张开,津液不断地往下流。
江询一只手差点按不住身下的青年,他享受着不断缩进的肠道,大鸡巴强硬的挤开一寸寸媚肉,绒毛虽然被淫水打湿,却不会软到没一点力气,不断地刮挠每一寸软肉,他舒爽的长吁一口气,他拍了拍盛云朝颤颤发抖的肉臀,哑着嗓子:“好爽,骚货流了这么多水,有没有爽到?老公肏的你爽还是那个奸夫肏的你爽?”
“痒…拔出去…呜…难受…别…啊…”盛云朝手指用力的揪着身下床铺,指节都微微发白了,双眼翻白,身体都在抽搐,这种剧烈的瘙痒和舒爽,让他恨不能死去,他哽咽着哀求,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来,舌头都吐出一截,满脸都是被肏坏了的痴态。
趴伏在他身上的江询侧头就能看见盛云朝那张被肏坏了的脸庞,清冷的眉眼满是情欲的潮红和媚意,脸上露出愉悦和痛苦交织的神情,这是江询从未在盛云朝脸上看见的,他用力往里凿弄,大龟头捣的深了,在平坦的小腹都印出痕迹,圈在沟壑位置的羊眼圈也不断的扫在深处的软肉上。
骚浪的肠肉被羊眼圈肏的瑟瑟发抖,不断抽搐紧缩,讨好的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却依旧被狠辣的不断磋磨,盛云朝断断续续的低吟,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意识里只有快感的存在,不断地冲刷着脑部神经。
纤瘦单薄的身体在剧烈的操干下颠簸不止,盛云朝翘起的肉棒已经射了好几次,将床单弄得脏污一片,后续更是大发水一样,将男人的阳具泡在淫水中,哪怕肉棒堵着,也堵不住,交合位置的床单更是湿的能凝出水来。
骚穴肿的不像话,一磨都又痛又爽,大龟头肏开直肠口,钻入到里面,样眼前也跟着进去,摩擦在里面的嫩肉上,盛云朝张着嘴,呻吟声已经喊不出来,崩溃一般的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
江询呼吸微乱,修长的手指压着那不断抖动和挣扎扭动的骚屁股,紫红色的巨根疯了似的插入腹腔,大龟头和羊眼圈捣弄肠道内所有骚点。
里面的直肠口也被插肿了,肏成一个大圆洞,沟壑处卡在直肠口,仿佛能把骚肠子拖拽出来,羊眼圈上的短毛挠骚在直肠口位置,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