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咬紧唇瓣懒得理会说这种话的人,缓缓闭上眼,不打算再给任何反应。

可在江询看来,就是自己的老婆宁可被打屁股也要包庇,气的胸口距离起伏,抬起胳膊,左右打了起来。

一时间,监狱里只有啪啪啪的拍打声,盛云朝雪白的小屁股被打的红彤彤的,鲜艳欲滴,瑟瑟抖着肉浪,仿佛微风吹拂过玫瑰花瓣,形成海浪,漂亮的不行。

可江询觉得漂亮,盛云朝却疼得受不住,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眼泪,唇瓣要被咬破皮,雪白的身子凝了一层细汗,他再次闷哼了一声,紧紧攥着手,不顾一切的摆动下体,想避开白打的屁股。

江询咬牙,语气森寒:“说不说?!”

盛云朝已经疼得有些晕晕乎乎,哪里还能听得到江询在说什么,他浑身发抖,一波一波的疼痛源源不断的涌上来,让他忍不住想开口求饶。

看着自己家老婆现在还不肯说出奸夫,江询气的眼睛都红了,不过最让他生气的事,自己的老婆被打的屁股疼的,可偏偏中间粉白的穴眼在微微蠕动,溢出丝丝晶莹。

妈的,他不仅被偷家,老婆还被奸夫调教的熟透了,被打屁股都能溢出淫水来!!

江询停下手,掌心攥住那红肿起来的骚屁股,咬牙切齿的道:“宝贝,就那么喜欢那个奸夫吗?到现在还不肯说出名字?”

盛云朝疼得死去后来,红肿滚烫的屁股被攥住后,更是钻心的疼,他拼命的摇晃屁股想摆脱,呼吸急促,声音艰涩:“没有奸夫,骆云翼,他在医务室里……”

虽然没说完后面的,但江询也能补脑出来骆云翼做了什么。

监狱里不是没有流传过医务室里那个俊雅的骆医生,不过江询从来没去过,也不感兴趣,可也听说过那人不近男色,且极为厌恶囚犯们的靠近,没人敢惹,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可没想到,他觉得最安全的地方,竟他妈的是个狼窝,他亲手把自己的老婆送到那个狼的嘴边!

江询气的手在抖,差点晕过去,盛云朝半响没听到动静声,缓缓吸了口气,垂着眼,声音努力平静:“可以放开我了吗?”

被盛云朝清凌凌的嗓音拉回心神,江询松开攥着小屁股的手,看着对方疼得小屁股紧缩,注视着骚逼不断吐出亮晶晶的淫水,懒洋洋的笑了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一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自己早已精神奕奕的小兄弟,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盒拆开,宛若魔鬼低语般道:“宝贝,说了要好好惩罚偷情的老婆的,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包装盒被撕开,一个圆圈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江询手中,圆圈的周围是细密的短毛,侧着脸的盛云朝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看见盛云朝注视着自己的举动,江询唇角微微扬起,英俊的脸庞上带着邪恶的笑:“宝贝,这东西可以给你快乐,一会宝贝就能体会到。”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垂敛眸,想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询也没在意盛云朝的沉默,反正一会就会出声了,他将这东西戴在自己阳具的沟壑位置,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巨蟒抵在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穴眼上。

顶端的大龟头已经不知道吐出多少黏腻的前列腺液,本就湿滑的穴眼愈发的泥泞,盛云朝被对方的阳具烫的屁股忍不住扭动,想摆脱危险十足的阳具,却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按住红肿的屁股,带来阵阵刺痛。

“宝贝,老公要进去了!”大龟头挤进穴眼,紧紧地箍住,里面的肠肉疯狂蠕动,吸嘬着大龟头,江询爽的呼出一口气,挺动腰腹,硕长巨蟒势如破竹的全根而入,卡在沟壑位置的羊眼圈,狠狠地摩擦过嫩红的肠肉,碾压过骚汁的“噗嗤”声清晰极了。

“啊啊啊啊!!”被猛地撑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