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液劈头盖脑的冲击,层层嫩肉被迫咬上龟头,骆云翼迎着不断浇淋下来的淫水,持续凶悍挺腰,在一腔抽搐喷水的烂红肠道内大开大合捅凿。

后穴干性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可偏偏前面的小肉棒依旧一次都没射过,盛云朝整张脸都痛苦的皱了起来,发出欢愉夹杂着痛苦的低吟声。

眼看着那玩意再继续勒下去就会真的废了那东西,骆云翼咬了咬牙,差点无法维持着温雅的外表,伸手将阴茎环拿了下来。

憋得发紫的肉棒疼得不行,一时间根本无法射出来,作为医生的骆云翼也没着急,猛的挺腰,打桩机似得在肉穴里贯穿。

可怜的穴眼被挤压的变了形,肉嘟嘟的艳红肛口外翻,每一次的抽送,敏感到了极点的肉穴都会抽搐着喷出滚热粘液,骆云翼低喘了一声,压在盛云朝身上,疯狂地摆动腰肢,差点将那一口湿软的肉穴被肏烂了。

粗长的肉棒毫不客气的碾磨在红肿的结肠上,肠道的褶皱被几乎撑平,盛云朝小腹传来尖锐的酸胀,再一次后穴再次高潮后,发紫的肉棒抖动着终于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

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乳白的精液将医生干净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弄脏,可一向爱干净的医生却不管不顾,腰胯摆的飞快,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肉棒高速进出着红肿外翻的烂熟肛口,挤压出无数汁水。

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几乎出现残影,盛云朝快要被艹死了,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在床上踢蹬,腰肢不自觉的往上抬,双眼翻白,湿软的小舌也吐出一截来。

骆云翼紧紧握着盛云朝的颤抖抬起的腰肢,肉刃又快又急地捅了近百下,低吼道:“唔,宝宝,老公要射了,含好了!”

“啊啊啊!!”

龟头狠狠抵在肠壁,重重往前顶,一边顶,仿佛要把盛云朝活生生的桶穿,精关大开后,滚烫的黏液猛地爆射出来。

盛云朝扬着脖颈长长悲鸣一声,腰肢在月光下弓起弧度,被迫承受医生灼热精液的浇灌,艳红肉壁失禁一般喷淋下淫水,却被胀大灌精的大鸡巴给死死的堵住,发紫的肉棒才刚射了精液,又一次喷了出来。

肠液融合着大股的精液,将盛云朝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盛云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白,好半晌都不能从濒死的快感中脱离……

等骆云翼终于爽快够了,舒舒服服的拔出肉茎,外面的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身下还在喘息的盛云朝肚子已经鼓起的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的孕妇,在堵住精水的大鸡巴抽出来后,红肿到褶皱都没了的穴眼迅速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九点多的时候,被江询留下来的人打爆了食堂的饭菜送到医务室里,恭恭敬敬的开口:“盛先生,这是今天的早饭。”

躺在床上的青年紧紧地闭着眼,脸色发白,但眉眼却带着一点被浇灌出来的媚意,他紧抿着殷红的唇,一言不发,也没睁开眼,似乎没醒过来一般。

那个人忍不住皱起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早晨送饭来的时候,他们老大看中的夫人,一直都这个样子。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被浇灌的囚犯,都是眉眼带着媚意,有的甚至行为举止都有些女性化,可他们老大已经好几天没回来,没动过盛云朝了……

思绪在这个男人脑海中打转,但到底是老大看上的人,那人也不敢多观察,收回视线后,离开了病房。

等人离开后,盛云朝缓缓睁开眼,眉眼有些恹恹。

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骆云翼那个死变态都会潜入进来强迫他做那样的事情,而且白天还在外面的医务室守着,病房想要出去,还得经过医务室,根本避不开骆云翼,所以无法逃走。

倒也不是没想过告诉江询留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