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休的青年身体猛地一震,僵硬在床上,接着骤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坚硬在半空中的腰腹重重的落在床上。
“不要…拿…拿下来…唔…疼…滚啊…”
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残忍的对方,快感一下子全部消失,盛云朝也彻底清醒过来,他疯狂地不顾一切的挣扎,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捂住自己疼得仿佛废掉的地方,歇斯底里的怒骂。
可他那只是他以为,药物让他身上的力气太小了,他用尽全力抬起的胳膊去挥打,却仿佛在温柔的抚摸,甚至到了半空就无力地落下来。
医生跪坐在他身体上,将自己的粗长的紫红色阳具从双腿缝隙中拿出来,抵在那红肿翕合的穴眼位置。
躺在床上的盛云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箍住的下体位置,哪里还能注意到别的地方,他仰着细白的脖颈,拉折出一道几乎折断的弧度,眼中浮现了一层水光,清冷的眉眼满是痛楚和隐忍。
“宝贝,老公要进去了,马上就能喂饱你了。”骆云翼音色温柔,握着盛云朝的腰,湿淋淋的龟头在身下人那被黏液弄到水亮的红肿的褶皱处摩擦。
原本还在翕合的穴眼,因脆弱的男性象征过于疼痛,紧紧地合拢,不肯让任何东西进去。
骆云翼却没在意,他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大龟头挤压进去半个,撑开那湿漉漉的穴眼,一点点的插入进去。
大龟头将褶皱撑平,里面的淫水哗啦啦的往外流,肠肉没等肉柱进去就迫不及地的疯狂蠕动,吸的龟头舒爽的不行。
骆云翼微微眯眼,爽的发出一声微叹,猛地一挺腰,硕长坚硬的孽根“噗嗤”冲进身下这个才刚来没多久就被侵犯的小囚犯的屁股里。
里面的淫水足够多,没有任何润滑,也不会受伤,所以医生放心的一路顶开湿热的肠肉,狠辣的撞击在了直肠口上。
紧致到不行的温暖地方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的肉具,像是几十张小嘴在吮吸和舔舐,骆云翼差点没缴械投降,身下的盛云朝却被撑得浑身一颤,在药物的作用下,只插入进去,就爽的被束缚的肉棒抖动几下,想吐出精液来,却被根部的阴茎环给勒的射不出来,硬生生的倒流回去。
“唔!”盛云朝下意识向上弓腰,眸色涣散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后穴绞紧了体内的肉具,疯狂抽搐紧缩,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来。
“骚货,都被肏到干性高潮了。”衣冠楚楚的医生一边享受着冲刷在大龟头上的淫水和肠肉的疯狂痉挛,一边垂眼看着清冷的高岭之花,平坦白皙的肚皮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得隆起一道肉条的痕迹,嗓音沙哑的说着下流的骚话。
明亮的月色下,一丝不挂的小囚犯弓着劲瘦腰身,水淋淋的平坦肚皮勒出一道粗长肉条的痕迹,翘起的粉白肉棒被勒的发红,根部的银白色阴茎环折射出银白色亮光,在月色下极为惹眼,那双冷漠的黑眸,如今瞳孔涣散失神,清冷的眉眼满是痛楚。
淫水一股股的从边缘中流出来,将交合的地方染得湿哒哒的,可前面的肉棒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疼得青年伸手想拿掉那残忍的阴茎环。
医生拿起仍在床上的布条囚服,将盛云朝双手捆绑在头顶位置,又顺势将另外一端的布条绑在床位,低声道:“不是不要吗?还在乎这个东西做什么?反正已经进了这里,怕是一辈子都出不去,找不到女人,干脆废了这个地方好了。”
出不去这话并不是恐吓,而是实话,无论判刑了多少年,但一旦进入这里,就是终生囚禁,无法出去。
“松开…不…好疼…拿…拿走……”盛云朝哽咽的哀求,没了之前的低声呵斥。
“拿走做什么,反正以后也用不了了。”医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语气轻柔的重复,粗长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