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圆润的龟头几乎挤进了直肠口里面:“没想到朝朝这么骚,竟然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情。”

酸胀的热流从肚子里升起,被撞击直肠口的钝痛转变成了欢愉,盛家清冷如天边明月的继承人,被压在花房的秋千上,被大鸡巴狠狠地肏弄。

他颤抖着叫了一声呼吸急促,贴合在秋千上的足弓紧绷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怎么不说话?当真更想在花房外面做这种事情?”陆西言微微眯眼,不爽的腰杆狠狠往前一顶,撑满肠道的巨物一举突破窄直肠口。

“唔”盛云朝那处敏感的厉害,陆西言刚一进去,他就睁着眼睛发出急促的闷哼声,唇瓣哆嗦着,层层媚肉瞬间痉挛,嫩穴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胯下秀气的肉棒硬邦邦的,抖动着想要射出来,却被尿道棒堵住后硬生生的倒流回去。

被阻止射精的痛苦让盛云朝后穴夹的更紧,陆西言只在床上见到盛云朝如此失态过,每次下了床,又恢复了孤冷和出尘,仿佛当真如同神邸,不会有任何别的感情。

他猩红着眸子看着身下的人,大片的阳光和百花中,身下的少年身上凝了一层细汗,在高潮中身体痉挛哆嗦,仰着头拼命蹬踹着双腿想爬走却被捆绑在秋千上无处可逃。

泪水从黑眸中滑了下,脸上满是泪痕,菊穴却越吸越紧,爽的陆西言发出闷哼,臂上的肌肉绷紧,凸起青筋。

他不顾高潮痉挛的骚肠子,再一次蓄力,“啪”地狠狠捅开紧实的肠道,龟头撞进直肠口里面,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水好多…唔…花瓣上全都是朝朝的骚水味道,骚货!”陆西言低喘,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边腰胯挺动的几乎出了残影。

后穴塞得满满的,臀眼快要裂开了似的,过度的欢愉让盛云朝双眼泛白,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津液沿着舌尖,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他哽咽的哀求:“…射…要射…拔出来…”

听到他说的话,陆西言缓缓地拔出翘起的肉棒上的尿道棒,雄腰一挺,大肉棍“噗嗤”操进湿软的腹腔,龟头卡在肿胀的直肠口拖拽,狠辣的撞击痉挛的肠壁。

尿道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下面的小嘴又爽的像是剧烈的电流划过,盛云朝带着哭腔不断朝前方伸手,仿佛在找谁求救一般,却只能抓到空气:“啊啊啊…别…好…好疼…”

尿道棒眼见就要拔出来,却在只剩下一个顶端在尿道口时,又狠狠地插入进去,陆西言另外一只手抓着秋千的绳子,狠狠往前一顶,随着秋千的晃动肏到了最深处。

“哪里疼了,明明爽的流了这么多水。”陆西言低喘,大肉棒狠辣至极地强奸着自己的好兄弟,无数的淫液被拖拽的飞溅出来,将身下的秋千染得湿哒哒的。

在盛云朝沙哑的低吟和哭泣中,陆西言胯部猛的往前一贯,将盛云朝耻骨挤压的变了形,大龟头抵在结肠上,“突突”喷射出源源不断的精液,同时将尿道棒拔出来仍在一旁。

“唔…啊啊啊…”盛云朝清冷的面庞扭曲一瞬,他短促尖叫一声,高高昂起细白的脖颈,憋得发紫的小肉棒抖动了几下,尿孔张开,缓缓地流出了精液。

盛云朝眼角流出泪水,已经被玩废掉的肉棒,每次都只能可怜的流出来,哪里还像一个正常男人,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浅淡的眸子,满是绝望和痛苦。

最后一滴精液灌进骚穴,陆西言抬头看了一眼玻璃花房外,终于看到那个出现的女生,他唇角缓缓勾起,从后面抓住盛云朝汗湿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哑声道:“宝贝,看看谁来了。”

盛云朝目光涣散的看向玻璃花房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后,他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猛缩,夹着肉棒的菊穴,缩进到极致。

陆西言感受到肉棒被勒的发疼,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