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红肿的穴眼,长驱直入到里面,粗长的柱身撑开湿软热烫的肠壁,直直的撞击在直肠口上。

“唔!”盛云朝闷哼了一声,但因有淫水的润滑,倒也没多疼,被肏的烂熟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鸦羽般的眼睫轻颤,遮挡住眼中的哀伤和绝望。

身后的陆西言却爽得不行,陡然紧缩的骚肠子夹的青筋凸起的性器,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似得,不断地吮吸舔舐,陆西言呼吸微乱肌肉紧绷,没有丝毫停顿,一手微微松开抓住秋千的绳子,一手抓着丰满肥臀,快速甩动雄腰抽插了起来。

秋千在空中飞扬,菊穴里的大鸡巴不需要主动抽出,就拔了出来,但只剩下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埋在穴眼时,陆西言抓着秋千的绳子往后拉,同时挺动腰腹,将大鸡巴狠狠地撞击在直肠口位置。

淫水“噗嗤噗嗤”飞溅,那一腔烂熟充血的肠肉被大龟头死死凿弄,盛云朝紧紧的咬住下唇,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闷哼。

他双手紧紧握着身下的秋千底座,脊背颤的厉害,饱满的臀肉被拍打出淫浪的肉波。

“好爽,宝贝咬的好紧,就这么饥渴吗?”陆西言嗓音沙哑的颠倒黑白,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快速进出在好兄弟烂熟的骚穴中,随着秋千的晃动,腰腹每一次朝前耸动,大鸡巴就全根没入,两颗大大的囊袋都险些塞道里面去。

被肏熟了的骚肠子很会讨好大鸡巴,层层吸吮,像是几十张小嘴在讨好,舒服的尾椎骨仿佛有电流划过。

大量的淫水从菊穴中流出来,像是犹如失禁一般,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淌,有的滴落在脚底下的土地上,有的飞溅到那些一簇簇的花瓣上。

陆西言低笑,控制着秋千在空中飞荡的高度,嗓音低哑的道:“宝贝好骚,这么快就要用淫水浇花了?”

大肉棒凶悍地捅开紧张到紧致的菊穴,碾压过肠肉的每一个敏感点,他继续说着下流的骚话:“你说明天园丁进来照顾这些花的时候,能不能闻到骚宝贝的那些骚味?”

快感一波波的传来,盛云朝垂眼看到地面上和周围花瓣上的淫水,羞愤的夹紧了小屁股。

他身体晃动,将身下的秋千也撞击的一下一下荡漾了起来,如同翻涌的海浪上的一叶扁舟,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唇瓣无法咬住,微微张开后,津液兜不住地流了下来。

陆西言狠狠地捏着其中一边饱满的小屁股,大鸡巴操的又快又狠,打桩一样凶悍的往里凿,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自己的好兄弟,紫红色的东西在被拍打的绯红的臀肉里拼命进出,臀眼儿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鸡巴。

被按压在身下的单薄纤瘦的少爷,捆绑成了跪趴的样子锁在秋千上,无法逃离,大敞着修长的腿承受好兄弟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盛云朝断断续续的低吟,听得身后的男生越发兴奋,疯狗似的干他。

身下的秋千越荡越高,站在地面上的男生干脆的上了秋千,跪在盛云朝身后,挺着一根粗壮就往肚子里连捅在顶,肉刃似的阳物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蹂躏的红肿嫩肉疯狂蠕动着分泌液体来讨好。

盛云朝难受的不行,仰着头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用尽全力的挣扎想摆脱捆绑:“出去……啊,滚出去!”

爽到极点的男生自然舍不得把这东西从盛云朝身体里拔出去的,任由他扭动腰臀挣扎,不仅挣脱不了,反而迎合了起来,他被刺激的双目熊红,裹着层汗的炙热身体贴着他光滑雪白的脊背上,公狗腰打桩似的往腿心撞,憋到发紫的狰狞东西一下比一下狠,汁液连连飞溅而出。

“是要去出去花房还是出去哪里?”陆西言喘出一口热气,笑着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