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极其淫荡地跪趴,臀间骚红的菊穴不断翕合,乳白色精液一股一股顺着肿胀的穴眼蜿蜒,在盛云朝莹白的大腿处留下淫乱的景色。
“好…好热…”盛云朝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玫瑰的芬芳混合着淫液的甜腻,弥漫在洗手间里,莹白的雪肤上映着淫靡地深浅红痕,勾的旁边的alpha呼吸粗重,胯下的那根东西高高的昂起,滴出粘稠的液体,可alpha站在原地没动。
盛云朝靡乱的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装满精液的菊穴又痒又湿,肠肉互相挤压的蠕动,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雄根止痒,分泌出的淫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他眼尾绯红泛着媚态,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哀求的看向旁边站着的alpha,想让贴在他身上被信息素安抚,想让他的大鸡巴插进来大力的抽送……
理智几乎溃散,他整个人都被菊穴的瘙痒占据,可仅剩的耻辱又理智的告诉他,不能这样。
他不想像娼妓那样朝季延求欢,不可以!!
可身体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菊穴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动,疯狂地啃咬,欲火烧的盛云朝失去理智,玫瑰的信息素疯狂地朝外涌去,想要勾引alpha来贯穿自己,标记自己。
“难受…热…”盛云朝失去了神智,只能喃喃地说着,清凌凌的嗓音细软动听极了,他流泪的眼泪,眼角眉梢都是透着浇灌出来的媚意,因泛着的绯色,愈发的勾人。
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用斑驳的身体在地面上磨蹭,摩擦间,翘起的肉棒爽的抖动喷射出精液,可后穴依旧痒的厉害,肠肉饥渴嘬吸着体内季延留下来的浓精,地面上堆积出一片片水洼。
“要吃吗?”季延蹲下来,挺立起来的紫红色的肉棒出现在盛云朝视线面前。
带着淡淡的腥燥味道和信息素味道,盛云朝隔着泪眼吞咽着口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渴望。
只是季延丝毫没要帮忙的意思,在盛云朝想要凑上来的时候,将人捆绑住后,扔到了床上。
他面朝上的躺在床上,分腿器分开了想要合拢摩擦的双腿,任由瘙痒的菊穴疯狂蠕动,始终不给与满足,倒是翘起的肉棒,因不断涌过来的硝烟味的信息素,射了一次又一次。
菊穴没有任何触碰的不断的喷溅丝丝肠液,难耐的瘙痒让只有小肉棒能射精的盛云朝控制不住地哭泣,眼泪多的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隔着雾蒙蒙的水,呜咽娇吟。
可坐在床边的季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只是信息素愈发的浓郁,勾的盛云朝愈发瘙痒难耐。
时间在盛云朝这里变得无比漫长,他从一开始的哀求道后面歇斯底里的尖叫请求,什么话都说了,含着平日里季延喜欢的自称‘老公’,说了无数的下贱的淫词浪语。
可季延都不为所动,若不是他翘起憋胀的紫红色的肉棒,怕是以为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发情期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盛云朝从来不知道时间这么难熬,他嗓子喊哑了,可季延都没动,让他在崩溃中硬生生煎熬了好几天,等到发情期度过时,又再次打入药剂,引诱他又一次发情。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条又一条,满屋子的甜腻的淫水味道和玫瑰味的信息素味,翘起的肉棒在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实在没什么可射的了,只能射出空炮,在几次之后,榨出清亮的尿液,就彻底没了东西,再一次陷入到空炮的高潮中,疼得盛云朝想蜷缩捂住自己脆弱的地方打滚。
眼睛哭的发红,嗓子沙哑的喊不出来,菊穴里扫眼过得恨不能有什么东西桶进来都行,可怜的肉棒已经红彤彤的,像是废物一样翘起贴在腹部,尿孔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