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生殖腔壁被满是颗粒的舌头不断舔舐和拍打,盛云朝被肏的跌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涌。

“…不要…啊啊啊啊…停下来…啊哈…”生殖腔疯狂地痉挛潮吹喷出淫水,发紫的肉棒因身体的翻滚不断地在地上碾压,带来剧烈的疼痛,而精液硬生生逆流的痛苦,更让他的性器仿佛废掉了似得。

盛云朝流着眼泪,尖声大喊和哀求,可生殖腔内的跳蛋,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折磨着生殖腔,让盛云朝陷入到一次次的潮吹中。

等到跳蛋停下来时,盛云朝已经被肏的快要坏掉了,他仿佛脏兮兮的狗一样,蜷缩在地面上,裤子湿了一大片,地面上全都是淫水,而他就躺在淫水上。

乌黑的短发汗湿,黏在脸颊和额头上,纤瘦的身体还在可怜的抽搐和颤抖着。

他双目涣散翻白,嫩红的舌尖吐出一截,不断地朝外流着津液,满脸都是被肏熟了的痴态。

军靴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有节奏的敲击在盛云朝耳边,头顶上的视线被阴影一点点的笼罩住,盛云朝恹恹的抬起眼皮看了过去。

高大的冷峻的alpha居高临下的站在他头顶位置看着他,略薄的唇张开,吐出冷漠残忍的话:“宝宝,到时间了,你没走出去。”

没有走出去的盛云朝,彻底成了季延囚禁在庄园里的禁脔。

季延在的时候,他的菊穴里永远都含着对方的性器,生殖腔里锁着鼓囊囊的精液,季延不在的时候,菊穴里就会塞上各种各样的玩具,不断地震动或者抽送,一次次的将盛云朝送到高潮,但前面的小肉棒却每一次被堵住,无法射精,只有季延回来时,才会将那根尿道棍抽出去,让精液射出来。

在一次次精液倒流中,从前无法厌恶季延的盛云朝,反倒可望起对方的出现了。

因为只有季延出现,他才能射精,甚至能将体内的那些东西拔出来。

身体在一日日的调教中愈发敏感,哪怕季延不碰他,只要散发出信息素,盛云朝就仿佛发情了的淫兽一样,菊穴疯狂蠕动,又骚又痒的想让季延插进来。

他仿佛成了挂在alpha鸡巴上的肉套子,而生殖腔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每次都让盛云朝仿佛怀胎了六七个月的孕妇一样,要捧着肚子才行。

生殖腔口哪怕紧紧关闭着,可精液还是含不住的偶尔会往外流出一点,这让盛云朝无比惶恐,生怕自己怀孕了。

最开始的时候,盛云朝会趁着季延晚上睡着的时候,偷偷爬起来去洗手间,想悄悄的将精液清理出来,很快就被醒来的季延发现,然后遭遇了毁灭性的惩罚。

季延眉眼阴戾的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试图排精的盛云朝,逐渐变得森冷起来。

盛云朝脸色有些发白,敛着眸,淡定的站起来,神情冷淡从容,仿佛一点不惧怕季延似得,但心里却无比慌张。

他没忘记季延之前是怎么调教他的,他现如今的身体,淫荡的像是一只母狗,也许,比那些教管所出来的omega,还要下贱吧?

季延黑沉的寒眸扫过地面上已经排出来的一部分精液,淡淡的道:“不想含这些东西?”

盛云朝抿着唇,鸦羽般的眼睫轻颤,垂着眼,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似是清楚了他的答复,季延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语气愈发森冷:“行,既然不想含着这些东西,那就含点其他的好了。”

冰冷的药剂推送到体内,还不到发情期的omega,身体滚烫了起来,将他压在洗水间地面上的alpha,指腹一寸寸的抚摸着被咬的肿烂的腺体,残忍的继续开口道:“不过再此之前,先接受一点别的惩罚吧。”

空气中散发着芬芳的玫瑰香味,蜷缩在地上的皎皎明月一样的清冷omega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