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因此将假阴茎夹的更紧,可按摩棒并不会像真人的肉棒那样被夹住听下来,它依旧不依不闹的震动着。
绞紧的肠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破开,肠肉被拉扯,被碾磨,在剧烈的快感下,讨好的分泌出肠液。
他想夹紧穴眼,不让淫水流出来,可双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肠液顺着按摩棒和穴眼的缝隙渗出来。
盛云朝强忍着快感和羞耻,看着来往经过的人,偶尔会有几个落在他身上,盛云朝便心脏骤然紧缩。
他长得好,早在之前的那二十多年,就常常被人这么盯着,早就习惯了,可今天不同,他下身一件裤子都没穿,青天白日的就是赤裸着,菊穴深处的东西还在嗡嗡震动着,快感潮水般连绵不绝。
这让骆云翼总有种那些人的目光赤裸,好似透过他腿上的毯子,看见他淫荡的身体了。
盛云朝平复呼吸,低垂脑袋,避开那些人视线,也用力攥着手,关节处都隐隐发白了,用疼痛唤起神志,不让自己沉沦在快感当中。
翘起的肉棒硬邦邦的,涨的生疼,跳动的想要射精,可身体已经被调教狠了,再没被骆云翼的肉棒进入前,根本射不出精液。
肠道里阴茎震动猛地加大,上面带着颗粒感和凸起的青筋,粗暴地刮划着娇嫩敏感的肠肉,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全身,盛云朝脸颊微微泛红,额角也带着细细薄汗。
清冷淡漠的青年,即便坐在轮椅上,是个残疾人,可依旧如同皎皎明月一样吸引人。
更别说,他脸颊泛着绯色,眼尾薄红,清冷中带着了些许的媚意,让人想要攀折。
在快要走出大厅时,忽然有护士走上前,关心的询问骆云翼:“你好,这位先生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他脸很红。”
被人猛地询问,盛云朝心紧张到极点,他眼底闪过仓惶和惊慌,单薄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
“发烧?”骆云翼眸色微深,他性感低磁的嗓音含笑,莫名蛊惑人心,眼底却满是冷意。
没想到人都残废了,坐在轮椅上,还依旧像是花蝴蝶一样,能吸引到其他人靠近。
骆云翼低头看着盛云朝细白的后脖颈,脑海中已经映出他泛着潮红的有人的脸颊,嗓音冷汗的道:“他没发烧,他是……”最后两个字他没说出来,但盛云朝却莫名的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发骚,盛云朝紧张万分,生怕骆云翼发疯,真的当着别人的面羞辱他。
好在,骆云翼没说来,在敷衍了那个护士一番后,推着轮椅走出医院大厅。
医院外,人更多,街头上人来人往,留在盛云朝身上的目光也更多了。
人行道没那么平,有的地方砖头已经松动了,骆云翼丝毫没将轮椅推到下面的马路上。
轮椅不断颠簸,盛云朝体内的肉棒钻入的更深,他身体微颤,呼吸很是急促,忍受着身体内连绵的爽意、和性器无法泄出的疼痛。
颠簸的轮椅让承受着痛楚的盛云朝,有种自己是美人鱼的感觉,不同的是一个疼的流汗,一个爽的汩汩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