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淫水顺着臀缝滑落进脚踝,沿着轮椅前行的的路,一路滴落在地面上。
他紧绷着身子,怕极了那些人察觉地面上滴落下来的淫水。
青天白日,一个大男人,竟然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按摩棒玩到喷水,没什么比这更羞耻了。
有三三两两的人路过,细细碎碎的交谈,目光仿佛赤裸,走过后,还要回头看。
被按摩棒肏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盛云朝心中恐慌,怀疑他们是不是看穿了。
他脸色红润,咬不住下唇的微微张开唇,发出低低的闷哼声,按摩棒表面上的的颗粒和青筋,刮过媚红的穴肉,水淋淋的骚肠子还饥渴的把东西样深处吞去。
“爽么?”骆云翼弯下腰,在盛云朝耳边低声道:“淫水滴看了一路,老婆好骚,大白天的在街道上,这么多人面前,都能爽的喷水。”
盛云朝答不出话,几乎用尽了毕生忍耐才在街道上淫叫出声。
骆云翼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推着轮椅朝下面的马路上走去,滚落台阶时,轮椅颠簸的更大,体内的按摩棒在刹那间,一下子狠狠地戳在了结肠上!
“唔”
敏感的结肠被肏的微微变形,盛云朝没控制住,发出闷哼声,他脑中炸开白光,毁灭级的快感让含着按摩棒的后穴“噗嗤噗嗤”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来往的路人谁也不知道,这个坐在轮椅上,依旧如孤冷月华的青年,当着所有人的面,小屁眼抽搐,肉穴被艹到了高潮,而闷哼声,淹没在嘈杂的马路中。
之后,按摩棒还在继续工作,丝毫不顾及干性高潮后敏感的后穴,盛云朝脖颈和脸颊上都染上了绯色,冷汗沿着唇角控制不住往下流的津液划过下巴和喉结,滴落在胸口的衣服领口位置。
下体位置空荡荡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身体抖动抽搐,时不时的挣扎痉挛几下,可双腿无力他,根本逃不走,只能被钉在假阴茎上,是不是的双眼翻白,露出被肏的痴傻的样子……
………
从医院里出来后,骆云翼没再回去那个山村里,而是带着盛云朝住在郊区的别墅。
而且,往日一直呆在他身边的骆云翼,逐渐早出晚归起来,盛云朝有事躺在床上,有时被拴在轮椅上。
那根假阴茎还在,只要坐在轮椅上,就会被钉在假阴茎上,阴茎会一直不停地震动和旋转,肏着熟烂的后穴。
而他的肉棒,再没任何安抚和骆云翼的肏弄下,根本射不出来,每次被憋得肚子高高鼓起,变成了深紫色,好似要废掉一样。
直到骆云翼下午回来,才会让他释放,盛云朝也能解放。
盛云朝这个时候再不知道骆云翼身份不同就是傻子了,而整栋别墅都是骆云翼的人,盛云朝根本无法逃出去。
他像是被折断了羽翼的鸟,被囚禁在牢笼中,逃不走,只能任由笼子的主人逗弄。
盛云朝不知道骆云翼的具体身份,可没想到骆云翼的亲生母亲有朝一日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且贵气十足的女人,他看到盛云朝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时,脸上露出愤怒,仿佛疯了似得,视线范围看见的东西全都被砸了。
那个女人双目赤红,气喘吁吁,恶狠狠地怒骂:“畜生,和他那个父亲一样,是个畜生!当初就不该将他带回来,直接淹死掐死!这种畜生,凭什么还活着,祸害别人!!”
女人周围的保镖,见状立刻给女人打了个一阵镇定剂,等到女人混过去后,这才同盛云朝交谈。
原来,这个女人是骆云翼的亲生母亲,当年,也是被拐卖的,被逼剩下骆云翼。
女人的哥哥,虽然在女人拒绝下,没将人带走,可还是当做继承人培养。
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