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

他看见盛云鹤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脸上有红肿的掌印。

站在旁边的是霍正言,他手中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盛云鹤身上。

跪地上的盛云鹤,紧咬牙关,看着双目赤红,几乎失去理智的母亲,一言不发。

身上钻心的疼,密密麻麻的鞭痕,血不断地往外流淌,身体疼得几乎跪不住,全靠按着他身体的保镖支撑。

他母亲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他放不放人,可盛云鹤依旧不肯答应一个字。

鞭子的力气越来越大,盛云鹤忍不住冷笑一声:“母亲,你是在替我老婆鞭打我,还是拿我当父亲代替?”

手上的鞭子猛地一顿,霍正言凶狠的看着盛云鹤,握着鞭柄的手用力到发白:“冥顽不灵!”

鞭子再次如狂风骤雨一样落下来,盛云鹤一字一句道:“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他走的!”

话音落下,盛云鹤猛地抬头,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盛云朝所在的露台。

盛云朝对上他阴戾占有欲十足的偏执的目光,看见盛云鹤冲他露出一个笑,森白的牙齿,宛若野兽一般。

他吓得朝后退了一步,牵扯到酸胀疼痛的后穴,顿时吸了口凉气。

但他没在这呆太久。

看着被禁锢住的盛云鹤,盛云朝猛地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紧咬牙关,一拐一瘸的朝屋内走去。

………

又脏又混乱的出租屋。

盛云朝穿着廉价的短袖长裤,脸上带着口罩,头顶戴着帽子。

这幅全副武装的样子,按理说在夏天很奇怪。

可T国什么样的人都有,因此不会引起多大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