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觉得快要疯了,尤其是门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虎视眈眈。

他既想哀求对方救自己,又怕被其他人看见无地自容的一幕。

粗长的性器还在不断地抽送,被一次次撑开的直肠口一时间无法合拢,像是一张一直张着的淫荡的小嘴,主动迎合进来的饱满龟头。

因霍正言随时进来的恐惧,盛云鹤的肉棒被湿软紧致的肠肉夹的紧紧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刚开苞时的紧致,他兴奋地挺动腰胯,喘息着低笑:“骚老婆的肠子又紧又嫩,夹得老公都动不了了,被人看见就这么兴奋吗?没想到老婆这么淫荡。”

盛云朝哀求的话是对盛云鹤说的,可因过于恐惧无法控制声音大小,门外的霍正言依旧听到了。

他本想让开门将盛云鹤拖出去,可他也明白盛云朝在顾忌什么,只要紧握着拳头隐忍。

门外,霍正言最终带着保镖离开,在会客厅等这件事结束。

卧室内。

盛云鹤疯狂挺动着下身,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紧吮吸着的肠肉,直撞直肠口,他粗喘着在盛云鹤耳边怜惜的说:“我母亲离开了,老婆,宝贝,别怕,老公不会让别人看你的。”

盛云朝身体被撞得往前窜,又被攥着腰拉回去,像是迎合一样,伴随着盛云鹤挺动腰胯的顶撞,一下子进的更深。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盛云朝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呻吟声、肉体拍打的声音。

盛云朝的后穴已经红肿的不行,像是肉套子一样,却依旧尽职尽责的吞吐着盛云鹤的阴茎。

粗长的性器被淫水泡的发亮,每一次都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埋在穴眼里面,一个猛烈深入,一干到底。

下身的小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随着身体晃动一甩一甩,将顶端流出的液体甩的到处都是。

盛云朝声音沙哑的哀求着不要,盛云鹤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猛烈艹干,骚肠子早就软成了一滩,大量的淫水像是温泉水一样,让盛云鹤的性器泡在里面。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鹤野兽般低吼一声,马眼大开,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饱满的龟头戳在直肠口,进入到前所未有深度,滚烫的浓精一泡又一泡的射在最深处娇嫩的肠肉上。

“不…不…拔出去…拔出去…太烫了…太烫了…”盛云朝扭动身体疯狂挣扎尖叫,大腿根部的嫩肉被烫的抽搐颤抖。

身体被盛云鹤死死禁锢,大量的精液将骚肠子填满,可依旧不够,剩余的全都射到肚子里。

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的孕妇一般,盛云朝像濒死的天鹅,扬起细白的颈子,舌头吐出一截,直翻白眼,身下的肉棒也跟着射出精液。

后穴在刺激中,到达又一个高潮,抽搐的喷射出淫水,混合着浓精的淫水大量朝外涌,即便盛云鹤的性器堵住了穴眼,却依旧从缝隙中往外渗出去,将穴眼和腿心糊住。

………

太累了。

被清晰干净的盛云朝躺在被子中,眼镜紧闭。

可又怎么能睡着呢。

那个恶魔在身后抱着他,牢牢地禁锢着,后穴已经涂抹了药膏,可依旧酸胀疼痛的难受,像是有什么异物一直插入里面似得。

盛云朝模模糊糊的半睡半醒中,即便如此,眉头依旧紧紧蹙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在盛云朝快要睡着时,他忽然听到暴怒的呵斥声。

他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身后抱着他的恶魔不见了。

声音是从落地窗那边传来的,盛云朝并不敢兴趣,可却听到管家焦急说着盛云鹤的名字。

盛云朝想到了什么似得,咬着下唇,撑着酸软的双腿,一点点挪动到露台。

往下,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