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狼狈,也依旧看着风光霁月,孤冷出尘的青年,现如今却狼狈可怜的不行。
红肿的穴眼已经被肏的外翻肿胀,高潮后喷出来的淫液被堵着出不去,更是将肚子撑得鼓起,皮肤的其他地方,青青紫紫,宛若被殴打过一样,但仔细看,却能看出时占有者留下的吻痕和掐痕。
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的没入进去,盛云朝大腿根部的嫩肉在抽搐颤抖着,身体却已经没了反应,只是呆傻的承受着快感。
直肠口最后在一次次撞击下被硬生生劈开,饱满的龟头挤进去,将直肠口撑开。
“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盛云朝眼前一阵发黑,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声。
他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了力气挣扎,只是身体在不断地发抖,沙哑的嗓子更是被喊劈了,微弱无力。
身上的海伦基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两个装满精液的囊袋贴在穴眼两边,爽的恨不能将囊袋都塞进去享受。
“不要了……求你…好痛…”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气若游丝的开口威胁。
可始作俑者,始终无动于衷,甚至开始蛮横的继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辣的撑开那紧致的直肠口。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朝陷入到黑暗中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到肠道中,将整个肠道喷射的满满当当。
他腹部传过一道暖流,紧跟着爽的喷射精液和骚水,彻底的陷入到黑暗中。
…………
楼下。
海伦基懒洋洋的斜倚在沙发上,一张帅气的脸庞上满是餍足,他握着手机,说着T国话。
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磁性的嗓音带着异国风情。
他想起年幼时,母亲抱着他,面前放着一本厚厚的带着国外风情的文字和图画。
他母亲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
但出生在T国,成长在T国的海伦基,整日忙着学业和玩耍,又怎么可能将区区一个不常用的中文名字记在心上。
可今日,他却无端的想起,甚至想要叫那个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拉近距离。
他无声的念着盛云朝的名字,舌尖流转间,都仿佛带着浓浓的哀求。
“云鹤,你跟着妈妈的姓,叫李云鹤。”那边是轻柔温柔的嗓音。
海伦基目光微微闪烁,他轻笑一声,一字一句的道:“不,我叫盛云鹤,我要跟着他的姓。”
电话那边的人猛地一惊,开口想询问什么,盛云鹤已经将电话挂断。
…………
厨房中。
盛云鹤黑着脸看着自己熬出来的粥,语气急躁:“一早晨了……你不是说这个最好做……而且还是那边常用的最简单的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