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砂锅中,本该是雪白被熬的软烂香喷喷的蔬菜粥,可此刻却泛着绿,上面漂浮着几丝绿色蔬菜,一眼看去,宛若堆积许久的死水,还隐隐散发着恶心难闻的臭味。
看着自己一早晨熬出来的粥,盛云鹤隐隐露出嫌弃:“这种东西,是人喝的?”
被死死的盯着的大厨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汗颜道:“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做的和我做的能一样?”全身上下都是高定,手指上戴着指环,手腕上戴着手环,耳朵上是深蓝色碎钻耳钉的青年,看着就不是做饭的人,却钻在厨房中,死活要做饭。
最终,很无奈,这位不知道多少人邀请的大厨,继续给自家少爷教导如何熬粥。
…………
盛云朝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身上的酸痛不断地传递到大脑神经,泪水从眼角滑落。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他宁可不被救下来,他宁可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忽的,盛云朝想起李若晴,他当做妹妹一样的妻子,若是不找不到,他的妻子该有多么伤心。
不行,他得快点逃离这里,逃离那个疯狗一样的男人身边。
盛云朝艰难的撑着胳膊坐起来,刚一碰到床,屁股就能的紧绷起来,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更是打着哆嗦。
不过下体那里已经没了撕裂般的疼痛,还凉丝丝的,可依旧钝痛,但能猜出来,那里涂抹了药。
盛云朝眼泪落下来,他咬着下唇继续起床,疼得脸色发白,身体直颤抖。
等落地后,额头上蒙上一层细汗,他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一身盛云鹤穿的衣服。
宽大的花色衬衣和黑色牛仔裤,穿在他身上有些大,但盛云朝顾不上这些,甚至不想看自己身上一眼,飞快地将那些痕迹遮挡住。
只是,刚踏入一步时,双腿就软的整个人跌在地上,他疼得吸了口凉气。
正想起身时,卧室门忽然被推开,盛云朝猛地睁大眼,望着门口位置。
盛云鹤手上端着小碗,脸上带着笑,只是,在看到他时,脸上笑容淡了淡。
“老婆,你要去哪里?”盛云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盛云朝唇瓣颤抖,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厌恶和恐惧,他嗓音沙哑的反驳:“我不是你老婆。”
“我们已经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不是老婆是什么?”盛云鹤走上前,将吓得身体瑟瑟发抖的青年拉起来,抱在怀中。
盛云鹤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胳膊圈住纤细的腰,高挺的鼻子贴在他鼻尖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老婆,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要让老公生气好不好,还是说,老婆还想做一次?”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的脸庞,那眉眼的阴戾,让盛云朝想起昏迷前,他被这人是如何压在床上,露出这样的神情很肏的。
盛云朝呼吸一滞,紧咬下唇,浑身僵硬的像是一块雕塑。
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么做犯法的。”
“犯法?”盛云鹤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眼角眉梢却带着笑,亲昵的闻了闻盛云朝清冷的眉眼,大手探入到裤子内,揉捏着被拍打的红通过的饱满的翘臀,一字一句缓缓地道:“T国是我的地盘,老婆,要我帮你打个报警电话吗? 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送回来?!”
下体依旧钝痛,被对方这么揉捏着臀肉,一下子牵连到私密的地方,盛云朝疼得一哆嗦,牙齿直打颤。
可对方的话更让他浑身哆嗦的像是筛子,整个人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知道,盛云鹤说的是真的,T国是位于东南亚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是资本主义国家君主权力受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