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电话,他好不容易得个空,你还忙的找不到人。”

杨如晤不在意地笑笑:“在庭上,后来给他发消息了。”

杨如晤的强大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他自幼与父母相处时间并不多,可毫无埋怨之心,相反还与不常见的父母关系维系的很好。

宣赢自愧不如,却也理直气壮。

他问:“你青春期没叛逆过吗?”

或许是话题跳的太快,众人目光齐聚过来,宣赢发现自己也随了赵林雁不合时宜的臭毛病,平白无故问什么青春期。

“他呀!”贺成栋看向杨如晤,语气很复杂,有一半对过去的无奈,也有一半对现在的欣慰,“再也没有比杨如晤更难调教的孩子了。”

难调教?宣赢不是很信。

虽然没见过杨如晤少年时代,不过从他目前的品行来看,想必从小就属于别人家的那种孩子。

优秀,稳重。

好比现在,杨如晤斯文用餐,履行着食不言的好习惯,像是对贺成栋的话压根没放在心上。

瞧瞧,多能沉住气。

“这次能休息一段时间?”赵林雁剥了颗鸡蛋,贴心地放到杨如晤餐盘内,“也该放个假了。”

杨如晤道谢,随即解释:“没,明天还得回去,此勤订婚的时候我会尽量赶回来,但待不了几天。”

宣赢插了句话:“又去哪儿啊?”

杨如晤没看他,似答非答地说了句:“无论去哪儿,都会回来。”

宣赢内心将这句话自动翻译为:不管我去哪儿,这是我的家,你别以为我不在,就能无所忌惮地为非作歹,我盯着你呢。

“唉,人在屋檐下。”宣赢阴阳怪气地笑起来,“不得不低头啊。”

杨如晤笑而不语,指指餐盘,示意他好好吃饭。

“合着就一天的空闲?”贺成栋心疼道,“不如直接在当地休息了,来回折腾什么。”

杨如晤用勺子翻搅了下面前的粥,眼神若有若无地飘到了宣赢的方向:“回来有个要紧的事需要确认一下。”

对面的贺此勤刚想应话,抬头瞧见眼前两位兄长,忽然就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