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完发之后所有人都持反对意见,为什么偏偏赵林雁就夸好看,她为什么总是跟别人不一样?

“有事?”

宣赢的冷漠让赵林雁僵了一下,她很快调整好自己,依旧笑吟吟:“没事没事,看看你在干嘛,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冷不冷?”

恶意的源头无法追溯,宣赢总是控制不住地曲解赵林雁每一句话的意思,或许她只是单纯地关心一句,然后‘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这句话就被宣赢曲解成了取笑之意。

没人管你吗?你好可怜,过年就一个人。

“贺此勤呢?”宣赢端起笑脸,“让他来跟我拜年。”

赵林雁没多想,单纯以为是哥哥思念亲弟弟,毫无防备地扭头,唤了一声此勤。

一个身影自赵林雁背后走来,当宣赢即将看清贺此勤的脸时,一只手出现在屏幕上,无情地按掉了他的视频通话。

“程愿打电话给你了吗?”沈休坐他旁边。

宣赢把手机往地下一扔,质问道:“你为什么挂我视频?”

沈休用一种很冷静的眼神与他对视:“过年了,不要不开心。”

宣赢忽然就哽咽了一下:“程愿打了,但是我没接,也不想接。”

“为什么不接?”沈休问。

“他是一个人,迟早会离开我,所有人都不属于我,”宣赢说,“你也是。”

沈休看破他心思,笑的很开怀:“你这吃的哪门子醋?”

“我讨厌杨如晤。”宣赢说,“他是贺家的人,我讨厌他。”

宣赢的领地意识非常强烈,同时也有一种病态般的占有欲,他的东西除非他同意,否则旁人不可以染指半分。

他能意识到自己的偏执与无理,情绪平稳时他会自我控制,然而情绪爆发毫无规律可言,他抗拒贺家,所以牵连杨如晤,就连看到沈休与他正常社交也难以接受。

在他的意识里,沈休是他的家人,理应跟他站在一起讨厌与贺家所有相关的人。

“哥永远站在你这边。”沈休问,“有没有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