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越吻呼吸越乱,杨如晤在他口腔内轻柔地舔吮后,舌尖接着扫去他下巴、喉结与胸前。

一抹轻微的、带着电流之感的疼痛从胸口处贯穿了心脏。

夜突然变长了,外面好像又开始下起了雨,微弱的光线里,宣赢身体上隐约可见几抹嫣红的湿痕。

他跟杨如晤说够了,在男人的怀抱里,翻转身体,同时又翘了下自己的腰。

身下的肌肤带着病态的苍白,摸上去细腻又不失坚韧的手感,杨如晤俯身,将下巴压在他肩胛骨,手臂慢慢地滑下去。

“疼吗?”杨如晤衔住他的耳朵,唇舌自动去寻找那颗小痣,“疼就忍一忍。”

宣赢的脸埋森*晚*整*理在枕头里,嗓音很闷:“不疼,你可以让我更疼的。”

杨如晤低哑地笑着:“舍不得。”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仿佛被戳开了一道口子,杨如晤的气息很浓郁,宣赢贪婪地汲取着这些味道,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灵活的、一点点地搅弄出来。

某一刻浑身血液极快地翻涌起来,宣赢难耐地蜷起腿,微弱的喘息零零碎碎地溢出来,他小腹不自觉地绷紧,慌忙扣住了杨如晤的手腕。

杨如晤又笑起来,震的宣赢耳朵都发烫。

待余韵过去,宣赢轻微阖着双眼,没等说话,杨如晤在他腰下抓一把,又跟捏面团似的揉了揉:“睡觉。”

宣赢瞬间呼吸不畅,撑起脖颈:“你.....不做啊?”

“很想,但是不行。”杨如晤用掌心拭去他鬓角的汗,“阮扬说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如果太激动的话,很可能会晕厥,你再养养。”

这也是杨如晤令宣赢感到极其可靠的一点,不藏着不掖着,除了故意使坏逗弄人,他会把一切都讲的明明白白。

“那你....舒服吗?”宣赢探去他身下,“不舒服吧?”

杨如晤用手指在他背脊上刮了下:“待会儿就舒服了,睡觉。”

那场雨没下起来,风反而更大了,宣赢在他怀里自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却毫无睡意。

“林漾....怎么样了?”宣赢问。

住院时贺此勤某天下午来过一趟,只是没进病房,就在门口站了片刻,宣赢没来得及说什么,贺此勤便走了。

待杨如晤将那晚的经过告知以后,宣赢便想明白了。

本以为贺此勤是来管他要说法的,毕竟人生大事被他给毁了,没想到以前经历的惨事,竟成了他被人怜悯的东西。

还有赵林雁,宣赢料想贺此勤未免生母愧疚,绝对会对她闭口不言。

这样一来他们好像恢复了过去那些年失联状态下的互不干涉,唯独林漾,被这场家庭风波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