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之后的事情只要贝家闭嘴,就都可以当做没发生,那些替代品里的元素早就混进身体里了,根本查不出来,医学上也都可以解释为吸收了,只不过是他们体质弱而已。”
“你,和你的脑袋,把这件事办好。”
“这肯定的,可是,这齐副总……”
老何终于把烟放在了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吐出去。
“齐聿,齐聿……他还是要站在我这边的,一个舞厅里出生的妓女的儿子,能爬到今天,你知道他挡了多少人的路吗,没有人会带他玩的,只有我,他必须站在我这边,那些杂乱事就交给他,和西洲有关的都截下来。”
“是。”
京阳今晚又下了雪,老何也没离开警局,上楼睡觉了。
到了冬天格外冷的月光,此时照着京阳睡不着的人们。
贝徊巳从楼上走下来,走进贝树铭的书房。
这几年过去,他意气风发无所不能的父亲也老了许多,收拾着证据的手都在抖。
贝树铭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又接着低头收拾东西。
贝徊巳对于这件事知道得比较少,其实他整个人被商业气息浸染的就不够,有人牵头联合他们家新开发的医药产业与老何合作造假药的时候,他就是不同意的。
那时候民间还称赞着老何的清明,可被称赞的本人却派了一脸奸商样子的说客坐在他家的客厅,描述着他的“宏图伟业”。
“这一批流感来得太过凶猛,但也只是普通感冒而已,弄些面粉淀粉掺和到一起,成分没有一点问题,吃完了,病也好了,共赢你我他。”
贝徊巳听得眉毛皱在了一起,贝树铭反而听了后挺感兴趣的,细节都没过问,直接问了最后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