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笑意,对陈酒道:“好了,过来,让夫君给你也洗一洗。”
他给陈酒洗澡,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洗,大手却从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滑过,明明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他却还是以清洗为名,弄得陈酒不停颤抖,这浴桶陈酒一人用的话很大,可傅御身长八尺,两人在一起,浴桶再大,也难免要肉贴着肉,好不容易傅御停手,却也不是因为陈酒洗干净,而是因为他实在是忍不下。
陈酒惊呼一声,又被赤条条的男人抱起来,跨出浴桶,两人身上都还滴着水,他也不嫌,将陈酒放到床上,附身便吻住她小嘴。
唇舌纠缠间,陈酒吃了许多口水,又被他吃了自己口中香津,两条细腿儿缓缓蜷缩,脚背也微微弓着,娇喘不断。
傅御上回碰女人,那还是离家前,没沾过荤腥尚且还能忍受,品过女人的滋味儿,那是真的难熬,常常早上醒来,已经射了一裤裆,不知道为陈酒弄脏了多少条亵裤。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自然要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陈酒也知道自己决计是躲不过,所以相当温顺,她可以反抗别人,却无法反抗傅御,因为这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出嫁从夫,她离家时,爹娘再叁嘱咐过。
傅御见她乖巧可爱,也生不出凌虐之心,只是性欲急切,难免温柔不了,啃吃陈酒时,让她感觉有些刺痛。
但她理亏在先,又不敢说什么,只很柔顺地受了,傅御先前克制的厉害,如今这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又怎么会客气?
陈酒生得柔若无骨,抱在怀里便是一团嫩肉,傅御将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连白嫩的小脚丫都没有放过,羞得陈酒紧紧闭眼不敢去看,察觉到双腿被分开,她不由得握起了小拳头,虽然很害羞,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陈酒已然是湿的一塌糊涂。
傅御先是插入一根手指,缓缓往里面探去,这么好的穴儿可不能弄坏了,逞一时的快慰有什么意思?他慢慢探索着,其实新婚那一个月,他早已将陈酒全身上下玩遍,只是时隔已久,那美妙的滋味还印在脑海中,忍不住想要再来一遍罢了。
慢慢地,手指增加了一根,又增加一根,直到指腹无意中碰到某块嫩肉,美人儿的身子突然剧烈抖了一下,随后居然伸手来抓他手腕,似乎是想将他的手拔出来但那怎么可能?
傅御非但没有如陈酒的意,还恶意起用指甲去刮那里敏感至极的嫩肉,陈酒受不了这个,她的身子早叫弄得敏感异常,男人稍微一碰就喷水,傅御这样弄她,她压根儿没有招架之力,躺在床上,腰肢不由抬了起来,宛如一条雪白的小鱼,在一声小小的尖叫后,颓然躺平,喘息之剧烈,以至于两只大奶子不停晃动,惹人眼球。
这体质竟是比他离开之前更敏感了,傅御轻笑,胯下已经硬得快要爆炸,趁着陈酒刚刚高潮,肉缝泥泞,他扶住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入口,缓缓陷进去
“啊……”陈酒被插得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吸气,因为实在是太大了,她觉得自己会被撑炸。
傅御插得很慢,火热的鸡巴与盘亘其上的青筋,一点一点探寻进娇嫩的小逼,紧得傅御不由嘶了一声。
关键陈酒不但紧,还十分的软、嫩、湿,男人对女人身子的想象,在她这儿体现的淋漓尽致,碰过陈酒的男人,是断不会再对其他女人有兴趣了,她是天生的尤物,是老天爷给世间男子的赏赐。
不过,能得到这美人的,只有最强大的男人。
“疼吗?”
傅御低下头,亲吻着小妻子的红唇,他心知她是很好哄的,心性单纯天真,十分好骗,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若真是放了出去,那才要大乱。她爹娘将她关在家中不敢叫她出门,偶然叫纨绔瞥见一眼,就要强取豪夺,这样的姿容,生在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