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比,虽然京城乏味无聊,可若是能跟她日夜厮守,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傅御哑着嗓子诱哄:“夫人乖,为夫想吃你口奶,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陈酒眼巴巴望着他,两颗小奶头受到刺激已经凸起,颤巍巍的惹人怜爱,分明就是很想要人来吃一吃。
傅御低头,隔着薄薄的衣衫,用雪白尖利的牙齿咬住一只。
陈酒娇喘一声,想把他推开,又忍不住抱着他的头,明明没有奶水,可傅御吃奶吃出了汗,莫名给了陈酒一股自己其实是有奶的错觉。她被吃得神魂颠倒,幸而是在水中,才看不到自她雪白大腿蜿蜒流淌的香甜蜜汁。
傅御隔着衣服吃足了奶,懒洋洋地舔着奶头,弹牙得很,又香又嫩,只可惜没有奶,被灌了这么多精,也不知她何时才能生个一儿半女出来。
陈酒在傅家是无需避孕的,傅家子嗣艰难,能怀上都要谢天谢地,又怎么会刻意避孕?那些精儿都在她温暖柔嫩的子宫里充盈流淌,可惜的是,没有哪一颗可以顺利着床。
傅御品着奶,又要陈酒继续伺候他沐浴,尤其是那根大鸡巴,待会儿可是要好好疼爱她的,要插进她身子里的东西,怎么能不好好洗个干净呢?
陈酒被迫双手握住大鸡巴,一时无所适从,几乎不知要怎样做才好。
给男人洗鸡巴这种事,她哪里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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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44
“慢慢的,上下撸一撸。”
傅御悠哉地倚在浴桶边缘,指点着陈酒要如何伺候自己。她那双眼睛真是水灵灵的好看,仿佛会说话一般,向男人求饶的时候尤其楚楚可怜,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她打动惟独床上例外。
她还是不了解男人。
陈酒不敢反抗,她面对傅御时自带几分心虚,因此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忍着羞涩握住手里热铁般的肉柱,上下撸动。有水做润滑,并不觉得干涩,不过陈酒始终低着头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叫傅御瞧见了自己藏着的秘密。
他又叫她用柔嫩的指腹轻轻抠弄顶端的马眼,陈酒虽然早已不是处子,却是头一回如此近且有足够的时间来观赏男人胯下这玩意儿究竟生得如何模样,之前叫傅冲之及傅容强迫舔弄,她恨不得时间快快过去,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看。
因此动作生涩,偏偏这生涩中又带着娇媚,叫人欲罢不能。
傅御始终盯着她看,陈酒被他看得紧张到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洗鸡巴的手也颤抖着,握在手里的柱身,需要她两只小手才包裹得住,又硬又烫,上面遍布着狰狞的青筋,勃起时凶神恶煞,宛如毒蛇,一想到这样大的东西要自己吞下,陈酒便心里发慌。
她战战兢兢给他洗着鸡巴,身上的薄衫沾了水变得十分透明,贴在身上,愈发勾勒出饱满的胸乳与细腰,嫩奶头叫傅御咬过,透着比平时更娇艳的红,傅御一边玩着奶子,一边指导陈酒给他撸鸡巴,还要他将顶端的包皮也掀开,里头好好洗洗干净。
“待会儿要用来疼爱你的东西,脏的怎么插进去?”
陈酒耳根红得要滴血,她佯作镇定,因为心虚,傅御对她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敢拒绝,生怕被他知道自己在府中做了何等有悖人伦之事,傅御本来还想哄她,可见她这副受惊小鹿的模样,不知怎地便改变了主意。
对她身上的痕迹也是只字未提,像是没看见。
洗了鸡巴还不够,傅御还要她将胯下那两颗巨蛋也洗一洗,陈酒一只手都捧不住,硬邦邦的,甩动着叫嚣着,里头存了不知多少浓精,都等着灌进她的小子宫里,最好叫她怀上个娃娃,为傅家延续香火。
陈酒十分乖巧,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只是偶尔失神,又不敢看他,傅御抬手掩住薄唇,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