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看向她的那种叵测。

这不是一件好事。

可他却也听话地松手了,像是在示好。

对,汤昳时不是哥哥,他不是。

汤昳时开口说的话也不是徐姮想象中那暴跳如雷的厉声质问,而是先对她道歉:

“对不起,蛾子。”

徐姮捂在胸口的手因为放松而渐渐垂落。

不是因为霎那间的恐惧得以释散,而是这一秒内无法再继续叠加的愧疚。

汤昳时做错什么了呢?

什么都做错。

……那就别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