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压抑的叫喊声,在几次顶弄后失守了,她摀着自己的嘴不断摇头,声音被撞的细碎,双眼恐惧的凝望着大门口,此时软肉收拢,紧紧咬着性器,直接将薛青阳咬射了,他不甘闷哼声,停顿下将精液尽数灌入胞宫,此时性器还没疲软,咬着牙再耸动几下享受那射精后的馀韵。

“燕娘怎么了?”薛青扬撩起她黏在脸颊边的凌乱碎发,整束收拢在掌心,然后放至左侧,带茧的大掌从右侧雪肩上抚下,粗厉的触感刮下,所到之处带起细密的麻痒。

同样是中春药,薛燕歌的定力显然比薛青扬差上一大截,她咬着下唇,时不时扭动腰肢去获得快感,“没人看门。”

“桂喜在。”薛青阳抽出半软的性器,几滴浊液滴在百花被上,两人调换位置,他向后躺,套弄性器,不一会又精神昂扬立起,“离席前我向桂喜使眼神了,现在大概守在门外。”

薛青扬双手枕在后脑上,“不难受吗?”

薛青扬如此坦荡,弄得薛燕歌有些不好意思,她别过脸,“后边难受些...”

现在薛燕歌感觉自己就像火烤一样,全身上下就连内里都有蚂蚁在攀爬,双腿跪在他腰腹两侧,白精混合着淫液滴在他精实腹肌上,薛青扬喉头一滚,替她抽出后穴的玉势,呼吸很剧烈,声音却很温柔,“能自己坐下去吗?”

“嗯。”

薛燕歌特意挑根尺寸最大的玉势开拓,就是为容纳薛青扬的东西,果然不负她苦心,兴许是因为春药加持,就连进去细微撕裂感的疼痛都成快感,她仰起身,彷彿有根无形戒尺贴在背后,吞吐绞纳着性器。

薛青扬一时忘了呼吸,暗着眸欣赏这绝佳美景,看她咬着下唇,簇着眉,似乎对于他这根巨物有些苦恼,但又嘴馋想将其吞下。

血脉喷张,能清晰感受到性器上青筋突起,一点点搔刮过菊穴中,不得不说春药蛮横,以前厉沉渊也入过后穴,那时候没品出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胀而已,至于现在,她渴望着这滚烫的巨物抚慰,前后两穴都在渴望着。

兴许是兄妹间的默契,薛青扬按上那米粒大小的肉珠,做了好几回薛青扬还是不会拿捏力道,按得太重,酸软劲上来,她哭吟声,软下腿将整根都吞下去。

疼得她连连嘶气,发洩式捶打他的肩头,他一身腱子肉,一拳下去疼的还是自己,又怒又羞,“哥哥你故意的!”

突兀的脚步声传来,停在门外,薛燕歌忽然紧张起,后穴比起前穴更加紧緻,本来还在调笑的薛青扬这会面色铁青,感觉自己快被夹断。

直到桂喜惊恐声音传来,“兰公公,小姐她...”

兰君雌雄莫辨的音色优柔,比那戏子清欢还悦耳,“娘娘不介意的。”

说完后他迳自推开门,看见床上正在交欢的兄妹俩连眼都没眨,只是回身对桂喜说道:“大厅那还能听到些声响,去那守着。”

所谓声响不言而喻。

兰君在二人注视下从容关上大门,退下那沾染寒气的深紫外衣,低眉时,烛光映照出的阴影使其五官更为立体,抬头时,肌肤上层暖色,有说不出的温顺,让人忘了他骨子里的阴狠劲,“娘娘答应过今年不会忘了兰君。”

“兰君...哈阿...你过来。”

兰君没有理会薛青扬的敌意,眼里只有薛燕歌一人,也只听她的话。

薛燕歌握住兰君的手,肤色近若白雪,看着生冷,摸上去却异常暖和。

“兰君你替我揉这里,教哥哥要怎么抚摸女人。”薛燕歌似乎是在替兰君出上回的气,朝着哥哥故意吐了下舌。

“好的。”兰君嘴角扯出一丝笑,不知是在嘲讽薛青扬还是打从心底高兴,“薛将军看好,应该是要这么抚摸才是。”

自从薛燕歌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