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扬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有多么无赖,他是她的哥哥,从越过禁忌之线那天开始,薛青扬就感觉自己有些不正常,看见薛燕歌衣冠整齐时,会想像她赤裸的模样,从那消瘦的肩胛骨再到尾椎,以及饱满的翘臀。

燕娘从没指责过他,所以薛青扬理所当然的不断越线,甚至在今天团圆夜,当看到她肆意而笑时,薛青扬就有种想吻她的冲动,直到这一巴掌打醒了自己,薛青扬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混帐。

薛青扬抚着侧脸,她的手劲非常小,却是烙在心尖上的疼。

是阿,他明知道不可以。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自己这种情感也是不对的,她从始自终都拿自己当哥哥。

而他不是。

骁勇善战的将军,碰上情一字也无法解释,就如戎马一生的薛父最后以疲倦的藉口离开战场,实则是想成全薛母云游四海的愿望。

外人是不明白薛氏男人对战死沙场是有多大的嚮往,看着病态,却是他们毕生努力的目标,向死而生,强者忘死。

“燕娘,你怨过我吗?”薛青扬很痛苦,他又回到那理智与肉体分离的时候,庞大的身躯向前一靠,滚烫的性器压在她腹部之上,露出前所又有的脆弱,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将他击溃。

薛青扬情绪起伏太大让薛燕歌一时无法反应。

薛青扬苦笑,也不知他将这沉默解读为什么,只是说:“燕娘,我知道我们是不对的,可当我看到你时,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七年来都是如此。”

“作为哥哥,我实在不能这么对你,但燕娘,哥哥我真的无法忍耐,尤其是你主动抚摸我的时候。”薛青扬似乎对自己的情况感到非常绝望,还拉着薛燕歌的手握住扬物,他有些咬牙切齿,“当你第一次,这么摸我时,你知道哥哥脑子理想的全是什么吗?”

偌大寝室无人,他却刻意压底嗓子,停在她耳边说道:“操死你。”

诡异的气息瀰漫在屋中,她能理解哥哥在军中听过很多荤腥话,做爱时总喜欢说荤话,不光喜欢说,还要拉着她说上几句,可现在的情境似乎不是什么闺房之乐。

薛燕歌想的不错,最后他整个人沉下来,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只听他用绝望的语气说道:“燕娘,现在只要你一句话,过完年哥哥立刻就回关外,以后我们还是兄妹。”

言下之意,薛青扬是想快刀斩乱麻解决这扭曲的关係,燕娘想跟他当兄妹,他做不到,满脑子只想着与她做夫妻这回事。

薛燕歌从小就是个贪心性子,喜欢的东西拿在手里绝对不放下。

她对于哥哥的情感,比起男女之情,更多是亲人间的情感,但亲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薛燕歌也不晓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比起情感交流,她更喜欢肉体上的碰撞,不用任何勾心斗角,或是揣摩,只需享受便可,就是哥哥也能让她感受到这快乐。

而这种快乐不用害怕任何微小可能的背叛,只因为薛青扬是她的哥哥,而她全然信任他。

薛燕歌搂住薛青扬,对于他剧烈的情绪起伏有些不满,小声嘟囔道:“谁要赶你走了,我只是想要哥哥看看场合而已。”

狂躁不安的心情瞬间被薛燕歌安抚下来,“知道了,都是哥哥不好。”

停顿片刻他询问道:“现在呢?可以吗?”

薛燕歌小声应了下,“嗯。”

薛青扬的动作非常温柔,脱光衣裳后亲吻着她凹陷的锁骨。

太瘦了。

大掌越过稀疏的花丛来到穴口,不用挑弄就已是泥泞一片,薛青扬嚥下口水,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问:“这么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在餐桌下时...”

薛燕歌有些恼怒,娇声喝斥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