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记得自己,心怀鬼胎地接近他……
若在经历一次邮轮上的事,倒不如当时就死在那里,再无牵扯。
可没过几天,殷时嬿却再来了讯息。
大抵是太过焦心,她似乎是疲惫极的,说得有气无力,却字字都煎着他的心,“姚姚受伤了,一直没醒,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也不知道醒过来是什么样子。这些天,我大概猜得出你是在顾虑什么,能来就来,不愿我也不强……”
“殷总,”政迟深吸一口气,郑重道,“我欠您太多。”
情真意切,字字酸涩。
电话里默了良久,只听她一声呜咽,叹道,“政迟,这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即便是他生母。”吞了泪,她说,“我要你保证,哪天,等我迟暮将死,你要在他身边,即便他不记得你,即便他彻底丧失了自理能力,你也要在他身边。”
“好。”
“你要爱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