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蕴含巨大的利润。钱越如今管理着雁回关,可他到底根基浅,不像高铭、陈松原这样一早就跟着陆雪吟打天下的,那些商人对他颇为轻待,不将他看在眼里。
尤其是在巨大的利润之下,很多商人难免铤而走险开始走私。这都是因为他们不将钱越看在眼里,钱越与他们周旋就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而陆晨阳到了之后,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这可是陆雪吟的亲哥哥,身份在这摆着呢,谁见到他都得老老实实,那些商人再也不敢耍小心思。陆晨阳就是钱越的靠山,陆晨阳也很虚心好学,并不以身份就对钱越指手画脚。
钱越对陆晨阳很感激,尤其陆晨阳才华横溢,饱读诗书,正是钱越最钦佩的那种读书人,两个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很快就成为了知己。
这五年,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陆晨阳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抱负。钱越每次给陆雪吟写信都要夸一夸陆晨阳,说他不愧为六元及第状元郎。
陆雪吟每次给他回信时都要谦逊地说:“他确实有些能力,但也有不足,你们互相督促,共同努力。”
陆雪吟转过头就去跟王氏说了这件事,王氏也骄傲的很。
陆雪吟想了想,说道:“那你一会抱着安乐去慈宁宫跟娘说这件事吧。”
安乐是皇太女的名字,这也是陆雪吟对天下百姓的祈愿。
外孙女在王氏那里就是免死金牌,啥陆雪吟、燕行都要靠后。
安乐眨了眨眼,然后伸出手朝着燕行伸去:“抱。”
燕行爱的不行,单手抱起女儿,向慈宁宫走去。
王氏看到小安乐就笑弯了眼睛,伸手把孩子抱过来:“安乐来了,是不是想外祖母了。”
安乐依偎在她的怀里,乖巧地点头,“想。”
王氏爱极了亲亲小姑娘的脸颊,然后才看向燕行:“怎么这个时候还抱着安乐过来了,有什么事?”
燕行讨好地冲着王氏笑了笑,“什么事都瞒不过娘,”他小心地说道:“今年已经五年了,雪吟的意思是,想过几天叫晨阳回京来述职。”
外放官员回京述职,除非某些特殊情况,一般来说,回京述职就是要另调位置了。陆晨阳回京,之后会去哪里,这就得另外安排。
燕行和陆雪吟这是想委婉的促成这件事,但现在王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懂朝政的妇人了,如今她可是太后,对朝政的一些情况也有所了解。
所以她冷笑了一声:“回京述职之后,接下来就该去岭南了吧?”
燕行微微有些惊讶,然后笑的腼腆:“娘,这个……这去岭南也行。”